子,“死了人?什么人?凶手抓到了没有?”
谢长安想起谢长宴不知所踪,眉头紧皱,“死的是个宜香楼的女人,凶手是谢长宴。”
这是已经定了谢长宴的罪,根本就没给他辩驳的机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虽对谢长宴印象一般,但她更厌恶沈氏母子。
“谢长宴,凶手是他?”苏楚熹故意一脸惊讶。
谢长安一脸运筹帷幄的神情,“的确是他。证据确凿。秋娘只服侍他一人,且人死后,他不见踪影,定是畏罪潜逃。”
苏楚熹冷笑。
如果朝廷官员都像谢长安这么断案,那大雍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那他杀人逃跑,是不是死罪一条了?”
谢长安眼底阴冷一片,嘴角几不可查勾了勾,“朝廷律法,杀人偿命。他虽是我兄长,又是昌明侯世子,但证据确凿,刑部定会秉公处理。”
苏楚熹端起桌前茶盏,轻笑:“还是你厉害,一晚就找到了证据。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她这话让谢长安的尾巴翘了起来,笑意得意,“是他太不小心了。掐死秋娘时,玉佩被秋娘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