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大牌吗？我看他性格有点不像，所以就问问。”我笑笑。“他难道从来就没破过例吗？”
“从来没有，他晚上10点必须睡觉。所以雷打不动地到9点半就必须下班。”程以琛摇头。
看来，问题的关键就在晚上十点这个时间节点上。
“好吧，我知道了。先不打扰你了。”
我挂断视频。
既然知道了解决问题的关键，我就不需要着急了。
接下来一整天，又重复昨天的工作。
厚脸皮跟在衍熙身后，寸步不离。
他也不生气，全然当我不存在。反倒是老管家，对我有莫大敌意。
“宋女士，您在这里会打扰先生。”
管家第三次提醒我，示意我不要跟着衍熙。
我笑容灿烂，“你看他的样子，像是会被我打扰吗？”
彼时，衍熙正在看新剧本。
抬眸瞥了我一眼，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老管家叹气欲走。
我叫住他，“麻烦给我送一份小点心，要油炸的，香香脆脆的。我饿了。”
虽然老管家对我有些不满。
但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不一会儿就把油酥饼干和小酥肉端来了。
“请慢用。”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管家，即使生气还是会毕恭毕敬的服侍。
“再帮我送一份奶茶过来吧。”
老管家额角青筋暴起，忍了忍还是温和的应声说，“好的，您稍等。”
衍熙在一旁看书。
我就在他面前和奶茶，吃小酥肉。
“啧啧啧，真香啊！衍熙，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我故意很夸张地在他面前吃着东西。
吃完还仔细吮的干净了手指。
忽地，他抬眸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