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儿?”向海明又问。
樊忠不情愿的回答道,“国。”
当年,樊娟因向海明而死,他们一家人伤心难过了很久。五年后,樊忠但母亲再度怀孕,生下了一个女儿。
因为樊娟,全家人都很宠爱这个女孩。
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现她长得越来越像故去的樊娟,樊家怕这个小女儿落得和樊娟一样的结局,在她五岁时,就送去了国的亲戚那边寄养。
虽说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但樊家的人都很疼她。
樊忠也不例外。
这事儿,樊家的人一直瞒着向海明。
他们以为向海明不知道,因为向海明这些年找了很多和樊娟相似的人陪在身边。
不曾想,他一直都知道。
“向总,我就剩这一个妹妹了。她要是有了个么三长两短,我爸妈会活不下去的。他们上了年纪,受不了刺激。”樊忠的声音在发抖。
樊忠虽然替向海明办事,但他也清楚向海明的为人。樊娟没死前,向海明值得托付终身。后来向海明失踪几年,再出现时,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性格阴狠毒辣,甚至可以说是暴虐,这样的人,可以当上司,唯独不适合娶妻
生子。
“你怕什么?她就算和小蝶长得再像,也不是小蝶。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让她回国一趟,我有话和她说。”向海明轻笑了下。
樊忠听到这一声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向总,你有什么话,我代为传达就是了。”
向海明危险的眯了眯眼,“我怕你说不清楚。”
伴随着话落,向海明手里的茶杯四分裂,里面的茶水溅落一地。
樊忠猛地打了个激灵。
他明白,这是来自向海明的警告。
如果他不听话,下场就和这茶杯一样。
樊忠心事重重的离开了澜山会所,回到家中,终究还是没忍住,当着父母的面捂脸哭了起来。
樊父关心道,“发生什么事了?”
樊忠放下手,一个大男人哭的不能自已,眼眶红红的,“爸,向海明知道了丽丽的存在,他要见丽丽。”
樊父当即逮住。
回神后,神色气愤,“他害了我一个女儿不够,还要害另外一个么?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居然觉得他可怜,不遗余力的帮助他。”
“我这分明是帮了一头白眼狼。”说着,樊父指责樊忠,“他后来找上门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
你离他远一些。”
“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把你妹妹搭了进去。”
樊忠现在也是后悔的不行。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爸,您这会儿怪我也没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让向海明打消这个念头。”樊忠头大的不行。
樊父吼了一嗓子,“他要是会打消年头,就不是向海明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的越远越好。”樊父思索良久,开口道。
樊忠有些舍不得。
“现在你妹妹性命都不保了,你还舍不得这些虚无的名利。既然你不想走,就留下来好了,我和你妈走就是了。”樊父恨铁不成钢,“你妹妹的命,比不过钱吗?”
樊忠惭愧的低下头。
樊父没有耽搁,当场就让樊母去收拾东西,叮嘱道,“捡重要的带上,其他的一概不要。”
樊忠才沙发上做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和樊父樊母一块儿离开。
翌日,阳光晴好,空气中飘着几缕清冷的风。
肖宁穿了件薄荷绿的针织衫,内里搭了一件纯白色的圆领衬衫,和厉镇羽一道出发去见厉冷锋。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忽的方磊降低了车速,“三
爷,有人在跟踪我们。”
厉镇羽也察觉到了。
车上除了肖宁和厉镇羽外,还有陆黎程。他坐在副驾驶。
陆黎程脑袋没动,余光往斜后方瞥了一眼,呸了一声,“是向海明的人。”
厉镇羽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了几下,漆黑的眸子看向马路两边,最后让方磊把车开到附近的一个地下车库。
工作日,又是上班时间,地下车库停的车不多。
向海明的人,二话不说追了进来,和厉镇羽的车辆,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
车子停稳后,厉镇羽冲前排的陆黎程使了个眼色。
陆黎程心领神会,和厉镇羽一道下了车,往旁边一辆车走去。
很快,他俩的身影,被地下车库的车挡住了。
向海明的人,为了看清楚厉镇羽和陆黎程的一举一动,把车开近了一些。
厉镇羽和陆黎程藏在一辆车后。
离得近了,向海明的人也看不到厉镇羽和陆黎程,几人索性从车上下来,明面上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则鬼鬼祟祟的靠近。
肖宁的手机和厉镇羽保持着通话,她坐在车内,眼睛盯着几个鬼祟的人,嘴上则向厉镇羽汇报着他们的动静。
“厉总,
他们距离你们还有二十米……十五米……现在在那辆白色的车后面。”
几人丝毫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