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
直到被食堂员工通知的管理员老师再次到来，看见眼前的情况，狠狠皱起眉头。
“什么情况？你们干啥呢？”
“老师她……”
那男生正要告状。
一张嘴，脸上的饭菜就掉进了他嘴里，因为说话的气流而喷出来。
顾宁昭眼疾手快地往边上一挪，避开。
饭粒正好喷在管理员老师的脸上。
管理员：……
“老师，我不小心手滑撞到他们，把饭菜撒了。老师放心，我会打扫干净的。”
顾宁昭温声说道。
表情乖顺柔和。
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笑着把饭扣人家脸上的猖狂劲儿。
管理员老师不知道情况，只知道这个女生看着甜美可爱，还主动说要打扫卫生，肯定是乖学生。
“没事，我让打扫阿姨过来清理一下就行。你重新打一份饭菜去吃饭吧，这几个同学你也好好道个歉，毕竟不是故意的。”
顾宁昭双眸清澈，看向几个男生。
“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的衣服可以脱下来我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你们。”
那几个男生一听。
这哪是要帮他们洗衣服，合理怀疑她是让他们把衣服脱下来光着膀子回去。
“不……不用了。”
“我们自己会洗，反正……反正你不是故意的。”
最后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顾宁昭莞尔一笑，眼尾微弯。
“是吗？你们可真是好人~”
男生：……呵呵。
管理员老师满意地点点头，让打扫阿姨清理一下地面就离开了。
顾宁昭的神色顿时淡漠下来，速度堪比变脸。
“下次，记得把脑浆摇匀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