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否磕着头?”
“一人高左右,好像没有磕着头。”
“一人高?那就不是了……可我看他头上却有淤青。”
“我们被囚禁了数日,谢清一直在试图寻找逃脱的办法。期间大大小小摔了无数次,可能是在这个过程中磕碰着的。我不懂医术,谢清一直说他无恙,我也没多问。这淤青难道是造成谢清昏迷不醒的原因吗?那他要不要紧?”谷梁薇担忧而焦急的问道。
“淤青算不得严重。真正让谢大人昏迷不醒的元凶是体内的迷药。”
“迷药?是了,我们那几日的食物中的确被人混杂了迷药。”谷梁薇道。
“谢大人体内迷药堆积,若是依靠调养恐怕要昏迷一阵子了。”
“是否有办法让他快些醒来?”
“办法是有,只是谢大人身体虚弱经不得折腾。老朽的意见是顺其自然。”鲁太医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他体内的迷药也太多了些身体又过于虚弱,身为一名出色的大夫,怎会连这点分寸都没有!”
“鲁太医,如果顺其自然,谢清大概多久后会醒来?”
“有老朽从旁调理,少则七天多则十天。”
晚饭时分,韩昀依旧没有回来,连谷老爷和谷梁成都不见踪影。吩咐下人给谷梁翰送了饭菜,谷梁薇带着清桃和雪清一起在饭厅坐下。
晚膳是雪清带着清桃亲自下厨做的。尝到雪清的手艺,喝到久违的鱼汤,谷梁薇终于有了几分回到正常生活的真实感。只是心中难免惶恐,不知这样的平静还能维持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