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却实实在在给他一种只需稍稍一用力就能把他头颅整个利索割下来的可怕感觉。
齐青崖瞥了一眼汪执头顶上的帽子,耸了耸肩。
“别费力气了,船长,这儿没你想要的东西。”
不知道是因为齐青崖的压迫感让汪执知道没办法反抗从而服软,还是他嘴里面说出来的船长称呼让汪执十分受用。
轻轻点了点头的汪执收回了手中的枪,重新插在了腰间的皮革套子上,示好似的捏响了按扣。
咔哒——
“你怎么知道的?”
齐青崖提溜起了船舷上的一串绳子,上面绑着上十个红白相间的救生圈,一大半都已经没气干瘪,上面满是烧焦的印子和碎片的划痕。
一点一点的拉了起来,直到黑色的雁翎刀脱水而出。
齐青崖握住定风波,又召回了踏鹊枝,靠着舷墙坐在了甲板上。
“因为我在这儿流了一身汗,刚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