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证每次都不让人发现吗?这次不都让人给发现了。”
傅行知正准备严厉的教育他,角落里的那个男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站了出来。
他记得这个男人,他叫刘志,性格乖戾,脾气火爆,在这个村子里也算是一个不敢惹的街头小霸王。
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从小学三年级便辍学了,一直在村子里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可是尽管如此,也很少有人敢反抗他,也不过是因为他长着一副五大三粗的身体。
刘志轻蔑的笑了笑:“傅支书,难道就不应该问问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行知眯起眼看向他。
刘志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对着大家伙说:“乡亲们,你们这样想,之前我们买了那么多次女人都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但偏偏这次却出了意外,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底下的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脑子,听到这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因为有人告了密,而告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伟大的傅支书。”
刘志忽然转过身,指着身后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那么多人里挑中苏子叶?因为他认识苏子叶,苏子叶就是他在外面派进来的奸细!”
奸细……
底下的农民这才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傅支书其实是知道苏子叶的身份,苏子叶被拐卖进来不是巧合,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们给解决掉!”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差不多就是这样。不仅如此,苏子叶在这里的事情一定也是他散播出去的。”
刘志回头,已经是满眼的冷漠:“傅支书,要不你来亲口解释一下,为什么苏子叶这个人会来到我们这里,以及外界的人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呢?”
傅行知眼看着面前的农民脸上已经逐渐染上了怒色,一时之间只能暂时说些话来稳住他们的情绪。
“这件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苏子叶在这里的事情也不是我散播出去的。”
“笑死,你说这话谁信呀?你除非能够拿出切实的证据来证明,这不是你散播出去的,我们就相信。”
让他证明自己无罪,那不是在信口开河吗?
傅行舒舒道这个人早就看自己不爽,可是如今他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反驳。
底下的农民见傅行知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心虚了,破口大骂起来。
“傅支书,我们好心好意的把你当成我们这里最尊敬的人来供奉着,一直都很尊重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们!”
“真的是太让我们寒心了,真是没想到你跟外面那些人都是一样的,是一伙的!”
“把他抓起来,问罪!”
“问罪!”
傅行知尽管一向是个淡定的人,看到眼前的这幅场景也是皱起了眉头。
“你们是想造反?”
刘志捧腹大笑:“你一个外地人,这怎么能叫造反呢?我们这叫铲除异己!”
底下的农民自然不知道什么叫铲除异己,他们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骗了自己很久的人,应该把他抓起来问罪。
前排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傅行知,你就不要卖力反抗了,这件事情我看你是跑不掉了。”
刘志吹了个口哨,轻浮的看向屋内:“听说那个苏子叶长得还挺漂亮的,要不你把她给献出来,让我们爽一爽?”
旁边一个男人缓缓举起了手:“我见过那个苏子叶长得可漂亮了,跟天仙似的,白白嫩嫩的,还很小一只。”
他们这里的人谁睡过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啊?
眼看着面前的人都露出了淫邪的目光,傅行舒舒道事情不妙。
这个时候屋内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只手快速的伸了出来,将傅行知拖了回去。
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外面的村民还没反应过来,傅行知突然消失了,那些人开始大叫起来。
“他去哪里了?是不是跑了?”
“我刚刚看到有人把他拉进了屋子里,苏子叶一定在屋子里!”
刘志这个时候成了底下那些人的领头人,他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的那根草,脑海里早就浮想起了自己和苏子叶能够做的一些淫荡的事。
这个女人的滋味,他一定要尝一尝!
“好了,大家先不要着急,既然他们在屋子里,那一时半会儿就跑不了,不如我们先想想该怎么把他给弄出来。”
有一个人直接不管不顾的大喊:“这是木头做的房子,一把火给他烧了!”
刘志还想留着里面的苏子叶,听到这话直接皱起眉头:“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如果你就这样把他烧了,那上头派人来说怎么办?”
这时候,底下有一个人开始献计:“要我说这个房子是木头做的,我们就直接拿铲子把它给砸出来就好了。”
刘志赞同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得是你想的办法,好,那就拿能够破门用的东西吧。”
于是一众农民开始各回各家去拿铁铲和斧子。
这些农民的号召力还是比较强的,特别是在团结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