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于是问道：“我能不能问问，你那天喝了心酒以后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不想说。”马小玲想也没想就摇头。那个梦……她是一点也不愿去回想。
白素贞见她如此也只好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
“其实做你们这一行的，应该很清楚，很多事，都是命运已经安排好了的。
有时候你很想逃避，很想改变，但是到头来发现都没用。”
白素贞说着安慰她的话，说着又忆起了曾经，“就像当初，若我不是被一个男人救了一命，我也不会为了报恩，连修炼的机会都放弃了。”
马小玲静静的听着白素贞的话，听到最后，她娇俏的面容微微一愣，为什么听着那么的熟悉呢？
“…之后莫非是你和小青变成了人，然后嫁给了那个男人？跟他一起开药材铺过日子？”
白素贞看着她温柔的笑道：“喜欢这个故事吗？”
“………”马小玲这时才终于知道了面前女子的真实身份。
原来，她居然是白娘子吗？
“本来不太喜欢的，”马小玲抿了抿唇，最后笑道：“但现在听了好像又有一点感觉，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个故事居然还没有完结。”
白素贞深深的叹了口气，“很快就有结果了。是悲是喜，老天早就安排好了。”
离去前，白素贞看着马小玲的背影，最后说道：“若是喜欢一个人的话，就大胆的去追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听到白素贞的这句话，马小玲突然顿住了脚步，她没有回头，只是面上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可惜，我的这个姓氏，注定了我不能拥有去爱的权利。”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吧台前的白素贞望着她的背影略微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