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道观住的时候,他经常去探望我,给我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被师父打下山。”阎庭烨提起那段岁月,倒是有些怀念。
因为那是真正的自由,从身到心。
人越长大,身上背负的责任就越多,自然也就不自由了。
“你当然不怕,我什么身份,普通草民一个,这些贵人们打个喷嚏,我就得丢了小命。”
“再说,你那么受欢迎,那些女人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顾清婉凑在他耳边打趣他。
这次轮到他红温,她得逞地偷笑着。
至于太后娘娘有喜的事情,一点都不敢透露。不管阎庭烨知不知道,她都不能外传,这是大夫的职业道德,也是保命。
“那你想不想将我生吞活剥,我很好推倒的……”阎庭烨捏着她的耳朵,大有一股等你来撩的架势。
这下子,场面开始转变,红温的人变成了顾清婉。
“你这人,说着说着就歪了。”
“我……咕噜噜。”她话还没说完,肚子又叫了。
这下子不止脸红耳朵红,直接脖子也红了。
“吃饭,吃饭!我可不跟你打情骂俏。”顾清婉差点咬到舌头,她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
干饭这时候成了她掩盖的一种手段。
阎庭烨轻轻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贴心地为她剔除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