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霖瞳孔一缩，“你干了什么？”
慕少野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年纪大了，就好好退休在家养老，还这么操心干什么呢？”
“作为你的儿子，有义务帮你分担重任，所以……”
慕少野话只说了一半，慕修霖的心也凉了一半，他立马抓起手机给国外那边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很时间很短，但等待却很漫长，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慕少野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慕修霖那道貌岸然的脸上，此刻露出惊慌震惊的表情，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
“到底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停的！”慕修霖对着电话怒吼道。
他一改往日的稳重，暴跳如雷，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慕修霖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在地毯上弹了几下，便安静地躺在他的脚边。
慕修霖错愕地抬起头，以一种难以言说地眼神看着慕少野。
愤怒的，震惊的，还有难以置信的……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是谁，把那些人资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