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秘书去给厉长荣倒咖啡。
厉长荣淡淡地撇了云盛达一眼：“看到云先生卑躬屈膝的样子，我好像看到了这些年你在云城商场匍匐前进的画面。”
如此明显的讽刺。
可是云盛达却不敢多言。
苏月婷给他当背景也没用。
厉家想要搞他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也只能陪着笑脸：“是呀，这些年混的不容易。跟厉家没得比，商场不就是这样的嘛。”
“我这么说云先生，云先生都不生气呀？看来你这些年让社会没少拷打呀。”
云盛达气的脸都发红，却也只能受着。
相比于厉长荣对自己做的事。
他似乎更过分了一点。
现在厉长荣是直接都还回来了。
厉长荣余光扫了他一眼，气场庞大，缓缓开口：“说吧，费尽心思开了记者招待会，不就是想要我们厉家给你一个说法吗？”
“你想要什么说法，是要钱还是要权。”
“把你的底价报一下。”
厉长荣说的太直白了。
云盛达都接不住。
为了防止厉长荣录音，或者找一些律师，云盛达哪怕在自己地盘上也不敢跟厉长荣提条件。
“不知厉先生所指何事？”
厉长荣让云盛达逗笑了：“你反应还挺快，也是苏月婷教你的吗。”
“我并不认识什么苏月婷……我也不知道厉先生您在说什么……”云盛达把装傻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