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
能早一些知晓她的身份，早一点找到她。
是不是现在的境况，就完全不一样。
封御琛阖上眼帘。
不让眸底的痛苦泄露出来。
“爹地，你是疼嘛？”
念念慌忙却摸封御琛拧起的眉峰。
封御琛压下几欲成狂的情绪，淡淡哑声：“爹地，不疼。”
相比阮乔所受的折磨跟痛苦。
他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封御琛无法想象，阮乔这
五年来，究竟吃过多少苦，承受了多少。
她是那样的柔弱娇小。
本应该被他捧在手心，护在羽翼之下，好好宠爱。
可他。
却没有给她过哪怕一丁点的庇护。
念念重新趴回封御琛肩膀，抽抽搭搭的说：“爹地爹地，念念要怎么办啊？我想要妈咪！”
最喜欢的亲亲阿姨，居然是她的妈咪啊！
这样巨大的消息，让小丫头开心同时，又有些胆怯害怕。
妈咪之前在家里被那么的欺负。
她不喜欢爹地。
她也肯定不愿意回来了！
封御琛的心，有透骨的寒气，一点点渗出来。
“念念……你想去找她吗？”
小丫头倏然抬头，麋鹿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在判断封御琛的意思。
封御琛侧过头，牵动苍白薄唇勾出点笑。
“你要是想去找她，爹地让你去。”
他亏欠阮乔太多太多。
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弥补。
如果念念能抚平阮乔内心的伤痛。
他愿意，把小女儿给她。
虽然这样的做，对于封御琛来说，无异于割肉剜心！
但是。
阮乔的感受，远比他自己的要重要！
念念嗫嚅小嘴：“去找妈咪嘛？”
封御琛微颔首：“嗯。”
念念茫然的轻声：“那……爹地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