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呛了一口，咳嗽不止。
程鸢急着给沈暮倒水，低声问：“这是谁啊？”
沈暮摆摆手，说：“你先吃，我出去一趟。”
她拉着霍云骁下楼，问：“你怎么来了？”
霍云骁的眼神晦暗不明：“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现在是凌晨四点，你不在家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沈暮眨眨眼，问：“是不是我出门的时候吵醒你了？其实我还特意放轻了声音来着，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实在是……”
“沈暮！”霍云骁的声音染了怒气，他问：“门口的车是谁的？”
沈暮有问必答：“唐羽的。”
霍云骁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露出的额头沾了些灰尘，头发也乱糟糟的。
真是像极了一个为工作四处奔波的人。
他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沈暮立刻摇头：“没有，我都解决完了！”
她把人都打跑了，该收集的证据也收集了，眼下就等着崔心怡把事情进一步闹大了。
霍云骁深深的看了沈暮一眼，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愠怒：“很好，沈暮，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