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暮点头：“哦，那多谢她关心。”
她此刻不大清楚自己的情绪，总之蒋安宁这个名字从霍云骁嘴里说出来，实在让她堵得慌。
霍云骁看着她，沈暮的眼神看着斜前方，表情冷漠，便知道她的脾气上来了。
他深呼吸了几口，说：“程鸢出事，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找我帮你？”
沈暮失笑：“找你？”
她去的路上给霍云骁打过电话的，是他和蒋安宁在一起，不知道在换哪门子的衣服，她才独自去了。
如今事情好不容易有点解决的眉目了，霍云骁倒不乐意了？
不想霍云骁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眼神冷的吓人：“沈暮，在你心里，我这么靠不住吗？”
沈暮别过头：“霍云骁，我们俩情绪不好，别说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霍云骁拉了回来。
男人攥着她的手腕，沉声说：“把衣服换掉。”
沈暮一怔，才惊觉自己身上穿着的红裙。
她怔愣许久，失笑出声：“为什么？你觉得我和陆西泽发生点什么了？所以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