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她抬了抬眼帘，点漆般的眸子看着沈历山，说：“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何必非得你死我活呢？”
沈历山恍然间，好像在沈暮的眸中看见了沈栀书的影子。
那样漂亮、聪明、又极其果决的女人，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沈暮皱起眉头，她隐约觉得，沈历山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别人。
沈历山眼中的恨与厌恶，也不是对她，而是对别人。
沈暮一怔，脱口而出：“你恨我妈妈，是吗？”
沈历山的身子狠狠一震，好像被人戳破了心事，他转开眼神，说：“没有。”
沈暮盯着他：“爷爷说你深爱她，可你婚内出轨，我妈妈为沈家鞠躬尽瘁，可她死后你清理了她所有的东西，你为什么恨她？”
沈历山将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怒道：“我说了我没有！”
巨大的声响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好像提起沈栀书，就提起了什么不得了的禁忌话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