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熟悉的宾利开
过来。
汽车朝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开去，路过沈暮身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车窗缓缓降落，露出霍云骁刀削斧凿般立体的脸。
他看了沈暮一眼，想问她些什么，却好像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
沉默良久，霍云骁只说：“冯毅也死了，对方是为你来的吗？”
沈暮一愣：“什么叫为我来的？”
霍云骁眸色沉寂，沉声开口：“因为现在死掉的每一个人，都是对你下过手的人。”
他看向沈暮，问：“是吗？是为你来的吗？”
沈暮看着霍云骁眼神中的清冷淡漠，心中微颤。
“你在质问我吗？”
沈暮抿唇，说：“我不知道。”
车窗缓缓升起，汽车开进了停车场。
明明没有扬起一丝灰尘，却让沈暮觉得喘不过气。
车内，阿刚从后视镜看着霍云骁清冷的脸，叹了口气。
“总裁明明是关心沈小姐，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霍云骁苦笑，告诉她什么？
我关心你，我想你，甚至每个深夜在那个所谓的秘密基地下抽烟，看着顶楼的阁楼熄了灯。
思念入骨，却不敢靠近吗？
霍云骁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懦弱的时候了，可将他逼到如此懦弱无能的地步的人，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