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目光与初夏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在一起。
半晌，他的嘴角才微微向下一撇：
“都是。”
她说得都对。
她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工具，是一个复制品，是一个令他恶心的存在！
初夏耷拉下了眼皮，声音里半点儿情绪也无：
“明白了。那我也就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初夏往后让了让：
“姐夫，你随意吧。”
其实她早猜到了答案，只是不甘心，非要亲口听他再说一遍。
事实上，这一遍，不过是断了她心中的念
想。
夜北晨被这句姐夫叫得嘴角微微一扬，
“放心吧，你的委屈，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顾立航冷笑了一声：
“夜北晨，你一个原本应该躺在病房里的重症病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你的病其实是假的？”
“你为什么要假装呢？是因为面对面，在我手里讨不到便宜吗？”
“因为我的行程要保密啊，否则怎么能那么顺利的端掉那个窝点儿呢？”
夜北晨虽然平常很少阴阳怪气，但不表示人家不会。
“我只是没想到，端掉的窝点儿，竟然与你有关系。更没想到，你顾立航竟然还控制着一个非法的犯罪组织。”
“你说你都这么忙了，还要紧抓着顾氏集团那点儿小生意不放手，也是打着用顾氏集团洗钱的主意吧？”
“可惜啊，被发现了。”
顾立航与他对视着：
“不要随意给我扣帽子，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可以视为诽谤或者恐吓！”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
夜北晨拿出了一份名单：“这是在那个地方搜出来的。”
顾立航连目光都没往那名单上扫过一眼，直接就回答道：
“搜出来的就一定是真的吗？夜北晨，如果我说，这些全是君铭陷害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