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是多了几分阴戾。
他确实以为自己的换脸手术很成功，这世界上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可是现在，玲子竟然轻飘飘的就说了出来。
还说得如此精准。
他的脸确实是到了维护的时间，这几天，每次洗脸，他都能摸到里面的物质似乎有些松动
。
而松动的后果就是，他的脸会以常人所不能想象的速度垮掉。
“所以说方文博是你的人？”顾立航问。
玲子得意的笑了一下：
“不错，不但是他，他的师兄弟也都在为我效命。当然了，现在他们被一锅端了，但是……”
“顾先生怕是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呢，最大的特色就是防患于未燃，所有加入到我麾下的人，他们的技术资料都要给我提交一份。”
“所以，现在，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为你做修复维护的人。”
“你？”
顾立航不信。
一个公主，就算他手下能人干将不少，但她又如何会去做这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事情？
玲子叹了口气：
“原本我也是不想做的，但是谁让我一招不甚，中了夜北晨的计呢。手下的人既然指望不上了，那我就得自己支楞起来，你说是不是？”
“那么玲子公主想要什么？”
“合作吧。”玲子开诚布公道，“我现在虽然有不少的数据资料，但我缺少能让我绝对信任的人。”
“顾先生既然比我早到洛城，想必已经拉起了自己的队伍吧？”
顾立航淡淡一笑：“不管我有没有自己的队伍，我都不可能把这个队伍交给玲子公主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