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其解。
李佳雨的经纪人找到娱乐公司的副总，也就是程副总。
程副总刚刚接到李安回给他的电话：“别问我，不如去问问你的艺人，到底怎么得罪了厉霆晟的！”
经纪人愣了一下：“得罪了厉总？”
怎么会！李佳雨一向听话，从来没有惹金主不高兴过！
上一次王总带李佳雨去饭局，事情虽然没有成，但是也不至于惹厉霆晟不高兴啊？
程副总：“这件事我没办法帮你，厉霆晟一向说一不二！你不如想想公司这么多年，投资在李佳雨身上的钱要怎么收回！”
经纪人将程副总的话转告给李佳雨之后，李佳雨面色苍白。
过了几分钟之后，李佳雨嘴唇翁动：“我突然想起来了，恐怕与厉总的那个女助理有关系。”
她那天见到许若晴之后，说了几句过分难听的话。
听流言蜚语说，厉霆晟一直很宠爱这名女助理。
但是那日在饭局上，她也没看出来厉霆晟与那个叫做安娜的女助理有多亲密。
所以她在火锅店遇到许若晴的时候，才敢说出那番话来。
经纪人皱起眉头：“难道是那个女助理给厉总吹了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