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的天赋其实也是极其优秀的。
温程被害后,温茹在被安排出去学艺游历的期间,也是搞出了些许的名堂的。
太极这手段,便是在这期间学会的。
只是温茹身份毕竟特殊,一直也未曾以真面目视人罢了。
加之后来重新回了温氏,那外界的身份,自然也随着时间,彻底销声匿迹了。
刚回到温氏的时候,温茹是巨不习惯了。
为了保命,温茹不得不伪装。
那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模样,当真同孙子无异了。
长此以往,看似习惯。
可那强行隐忍下去的气,终是不可能消除。
不过如今,终于是能扬眉吐气了。
温茹,必会大干一场。
只是在这之前,还需渡过此劫才可。
毕竟无论之后要做什么,首先得活着从这里出去才可。
温逐流···不好对付。
若是干不掉他,温茹很难度过此劫,从这里安然出去。
·····
对于温逐流之所言,温茹却是咧嘴一笑。
“那老匹夫,还真是小心谨慎的很!”
“即便我装成那样,竟也一直不曾放下对我的提防。”
“看来那温若寒将你派来,的确不光是保护温晁那没用的家伙。”
“更是为了···监视我。”
于此,温茹虽已有所猜测。
但此时,才算是真正坐实。
对于温茹这话,温逐流也没有表现的多么意外。
“即便如此,可在今日之前,不还是未能看穿三公子的真面目吗?”
温逐流叹气。
“果然早应该解决了你的!”
“我也曾同宗主提过,应将你尽快斩杀,以绝后患。”
“可宗主总是说还要再等等。”
“宗主他···到底有些妇人之仁了。”
“不过今天,我就要代宗主除了你,免得你成了宗主的祸患。”
说着,温逐流眼中的杀意陡然增强。
眼看着就要朝温茹攻来了。
“呵!!”
见状,温茹笑了。
“温逐流,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
温茹挑眉,即便面对温逐流的杀意,却也依旧从容,不见紧张。
就听温茹继续说。
“看来温若寒···还不是非常的信任你啊温逐流。”
“至少那件重要的事情···他并没有同你说呢。”
温茹哂笑道。
虽然这么说。
但其中的缘由,温茹却是明白的。
温氏的家主令牌,是温氏一族家主身份的象征。
持家主令牌者,才是名·正·言·顺的温氏家主。
当年温茹父母弥留之际,将令牌交于了温茹母亲的式神。
那式神又将令牌转交给了温茹兄妹二人。
当年温茹温程二人年幼,自是无法护下那令牌。
所以,那令牌,一直由暗中的那股势力代为保管。
如此这般,温若寒自然更不可能得到那令牌了。
没有家主令牌,温若寒这家主之位可所谓···名不正言不顺。
温若寒何等骄傲。
对此也一直芥蒂。
不然,也不会一直留着温茹这个大患,直到如今了。
温茹笑了笑。
“虽然你不知道那温若寒为何迟迟不对我下手。”
“但我知道啊!”
“所以···我给你个建议。”
“你最好别杀我!”
“今天,若我死了,温若寒他···一定不会饶了你!”
温茹眯着眼睛,笑意盈盈道。
如此这般,当真有种有恃无恐的感觉了。
听此,温逐流的眉头也是不自觉的收紧。
显然对温茹之所言,到底还是有些···忌惮了。
温逐流到底有些犹豫了。
见状,温茹笑意更深。
可内心,却不由松下一口气。
因为温茹的真正目的,达成了。
温茹必然不是温逐流的对手。
就算温茹能做到短时间的牵制。
可时间长了,温茹必败无疑。
所以眼下温茹所言,一是为了避免同温逐流正面交锋;二,确是为了拖住温逐流罢了。
声东击西、混淆视听。
至少眼下的温逐流已然忘记了自己最重要的那个职责--保护温晁。
而这,却也是温茹最主要的目的。
此时,温逐流当真如温茹所愿,完全陷在了该不该杀温茹的这个纠结之中。
其实温逐流在接这活的时候,温若寒同温逐流特意交代,温程此子的命,暂时还动不得’。
不过温若寒却也说了,若是发现温程当真有所伪装,有反叛温氏的心,那便可以动手。
只要不打死即可。
只要不打死就好,只要留口气就行。
所以温逐流当真只纠结了一下,便再度坚定了信心。
连招呼都不打,身体前倾间,整个人如飞剑一般,直朝温茹这里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