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身看着金子勋。
金子轩目光凌厉,语气生冷。
“子勋,道歉。”
金子轩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了。
金子勋一听,愣住。
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还是金子勋第一次见自己的表哥如此这般严厉的同自己说话。
金子勋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快道歉。”
眼见金子勋没有反应,金子轩瞪了一眼金子勋,眼中尽是警告。
金子勋一听,怒意更甚。
金子勋本就高傲,被如此勒令的让在大庭广众下道歉。
一张脸顿时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也是极其不悦了。
金子轩此刻也不高兴。
今日,若是金子勋不道歉的话,金子勋的名声便是注定要不好了。
这般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这金子勋,真是无药可救。
“道歉!!”
这次,金子轩的声音更生硬了许多。
金子轩,是真的生气了。
见状,金子勋一怔,心中顿时一紧。
“对不起!!!~~”
金子勋终是道歉了。
虽然是不情不愿,语气和态度也不好。
但,的确道歉了。
如此,温茹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
温茹不过想让金子勋长长记性。
不要随便嘴欠说那些损人的话。
所以,分寸到位,见好就收即可。
只是有些事情,温茹还是得说一说的。
“许多事情金公子不知,会有所误会,也是在所难免。”
“这也怪温某,还没有来得及说清楚。”
温茹突然道。
“如此,那温某这厢便再次澄清一下。”
“也省得金公子下次,又犯同样的错误。”
有些事情,是应该开诚布公的讲明了。
眼下,无疑是一个很适合的时机。
于此同时,温茹亦可做些表态。
世人曾有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要合作,便不宜再相互揣测。
不然还没有干掉敌人之前,内部却是先乱了。
如此,怎可成事!
就听温茹继续说。
“这温若寒的温氏那是温若寒的温氏,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亦早已不想同他有半点关系。”
“温若寒他早已违背温氏先祖遗训,根本不配称温氏之人。”
“他犯的错,他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同他同流合污之人,亦然。”
“只是,温氏之人,也不尽然是温若寒的走狗。”
“他们并没有替温若寒还债的义务,也没有承担温若寒的罪业的必要。”
“我们甚至,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希望温若寒能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原本的温氏,一片安宁。”
温茹这般说着的时候,眼中更是闪过一道明显杀意。
在场的,但凡见过些世面的,都不会怀疑温茹的决心丝毫。
至少这时的温茹对温若寒的恨,很明显,很实在。
只是温茹才是说完那话,金子勋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是直接喷笑出声。
只听金子勋不屑道。
“温程,你只不过是温氏一族的一个嫡系子弟罢了!”
“温若寒是你的长辈,你有什么资格断定他的存在。”
“又凭什么评判温若寒是否有资格成温氏之人。”
“想撇清关系,也用不着这样吧!”
金子勋说。
其实不光是金子勋这般想,在场的许多人也是这般认为的。
虽然温程这般大义灭亲壮举是不错。
可温程这话说的却也不妥。
毕竟温程,只是一个小小的晚辈而已。
玄门之人非常注重礼数方面,长尊有序。
温若寒到底是温程直系亲属的长辈。
温程,终是没有资格评判自己的长辈的。
温茹自是晓得众人所想。
温茹本就打算拿点实际的证据。
不然,如何说服众人。
当温茹自怀中拿出了一块暗红色的令牌时,众修士的脸色不由的怪异起来。
大部分的人都忍不住的心生疑惑。
想,拿个令牌样的东西能做什么?难不成这木牌一样的东西还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只是在场中的年长者,在看到温茹手中的牌子时,脸上是直显惊讶之色。
在场大多都是年轻人,自是不晓得温茹手中的令牌究竟是什么,意味着什么的。
但他们清楚。
且很清楚。
“我想,在座诸位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这令牌于我温氏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吧!”
毕竟这令牌自温茹的父亲去世后,便再也没有露世了。
年轻一些的修士,必然是没有见过的。
不过也不打紧,因为温茹会明明确确的告诉他们。
“这是我温氏一族的宗主令牌,也可以说是家主令牌,只有历代家主才有资格拥有!”
“换句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