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九岁。”
“你记得很清楚。”穆南辰还是有些感动，乔肖是他今生唯一的一个朋友。
“那是当然，谁叫我们是朋友？”乔肖嘴角一抹
苦涩的笑容，他觉得一切回不到从前了。
“我也一直把你当朋友。”
穆南辰心里清楚，说话尖酸那不是本意，他心里不舒服，或者是碰到了不高兴的事，偶尔会发脾气。
“你的朋友不好做。”
乔肖嘴角依然是苦涩的笑容，穆南辰心情不好的时候，老是冲他发脾气，他就成了出气筒。
但那是他心甘情愿，从小穆南辰个子大，一直崇拜他。
直到长大懂事，依然崇拜他，觉得他很优秀，希望有一天也能做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因此，父母催逼，乔肖一直没有理睬，希望在穆南辰身上多学点东西。
不过，这些年，他收获也不小。
“对不起，我过去有点过分。”
穆南辰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过后也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放不下来脸。
今天，不知道是真正意识到错误，还是因为酒精给了他力量，不在乎面子。
“岂止是过分，而是很过分。”
乔肖的眼睛湿润，穆南辰算是一个合格的老板，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
“这杯酒算是赔礼道歉，我先干为敬。”
穆南辰站起来，把杯子里的酒扫空。
“但是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乔肖把杯子里的酒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