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专门鉴定玉器的鉴定师小心翼翼地拿着手环,反复地看了好几遍。
但他似乎并不确定手环的价值,便招呼几个鉴定师,凑在一起研究。
“看鉴定师的皱眉的样子,肯定是高仿的赝品!”
“一个从穷的叮当响的地方来的穷小子,能带来什么好东西,以次充好!”
“这种人也来给老爷子祝寿,真是不自量力!”
“等会鉴定结果出来,够他难堪的!”
……
赵宇报出来自临水市之后,便遭到了众人的白眼。
众人议论纷纷,几乎全是在谴责赵宇。
欧阳若晴撅着小嘴,一脸的幽怨,晴嗔怪赵宇为什么不拿出自己给他准备好的礼品。
当时欧阳若晴忽然见赵宇来参加爷爷的寿宴,生怕他没有带合适的礼物。
那可是她急中生智,开车跑回家,从父亲书房里偷拿出父亲最喜欢的一块表。
那是一个海外商人送给欧阳炳耀的,全球限量版,价值在百万以上。
苏瑾瑜得意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等着看赵宇的笑话。
赵宇则面色平静,笔直地站在那里,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
几个鉴定师还围在一起,各持己见,不停地争论着。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几个鉴定师还是没有给出确切的结论。
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焦急地等着登记礼品。
欧阳炳耀见状,有些不耐烦起来,他大步走到登记台前面,沉声问道:“到底什么情况?真假都分不清吗?”
为首的鉴定师赶紧走过来,低声说道:“欧阳将军,真假一清二楚,这块玉环是如假包换的真品!我们争论的是它的价值,不过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
“价值?!”欧阳炳耀一脸疑惑,不屑地说道:“就一个普通的手环,价值还能还能高到哪里去!赶紧估个价,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为首的鉴定师脸现难色,低声说道:“欧阳将军,这只手环的价格有点出乎预料。您看是私下说给您呢,还是当众展示出来?”
欧阳炳耀瞅了一眼赵宇,摸着下巴,有些犹豫起来。
来的都是客,不好怠慢。
如果价格太低,当众公布出来的话,会伤了客人的面子。
一旁的阮心雨一心想要促成女儿和苏瑾瑜的婚事,眼前正是打压赵宇的好机会。
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羞辱一下赵宇,捧捧苏瑾瑜。
阮心雨直接走过来,大声说道:“有什么好隐瞒的,照实说就是!都是心意,价格高点低点有什么打紧的。”
阮心雨故意装出一副高姿态,催促鉴定师赶紧公布玉环的价格。
欧阳炳耀见妻子这么说了,也不好在阻拦,轻轻点了点头。
为首的鉴定师回到登记台,朗声说道:“极品白玉手环一个,价值五千万!”
阮心雨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再次问道:“你刚才说价值多少?!”
鉴定师再次重复了一遍,阮心雨身体一晃,差点晕倒。
五千万!!
整整比苏瑾瑜送的玉佛高了十倍!
直接秒杀!
渣都不剩!
阮心雨弄巧成拙,直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呆呆地看着价值连城的白玉手环,神情恍惚。
苏瑾瑜更是面如死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劲弄来的昂贵礼品,竟然会输给赵宇。
苏瑾瑜慢慢走过来,沉声说道:“我申请重新鉴定一下,一个手环怎么可能价值五千万?!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为首的鉴定师眼神非常肯定,郑重地说道:“这位先生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委托别的机构进行鉴定。五千万我们还是往少了估算的,如果遇到喜欢的人,价格翻倍也有可能。”
这些鉴定师都是最权威机构和拍卖行的权威专家,他们的鉴定结论几乎就是定论。
苏瑾瑜突然觉得胸口被巨石重击,有些喘不过气来。
欧阳若晴惊呆了,看着赵宇,两眼放光。
她没想到赵宇会带来这么震撼的礼物,简直逆天了!
欧阳炳耀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财大气粗的赵宇。
“欧阳老爷子过个生日,送手环什么意思?”
“再名贵的东西,没什么好的寓意,那也只是个物件!”
“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想出个风头,浅薄得很!”
……
支持苏瑾瑜的人,依旧可以鸡蛋里挑骨头,说些风凉话。
赵宇微微一笑,朗声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结草衔环的故事?时间有限,我只说说衔环的故事。
东汉有个人叫杨震,他父亲杨宝九岁时,在华阴山北见一黄雀被老鹰所伤坠落在树下,为蝼蚁所困。
杨宝可怜它,就将它带回家,放在巾箱中,只给它喂饲黄花。
百日之后,黄雀羽毛丰满,就飞走了。当夜,有一黄衣童子向杨宝拜谢说:我是西王母的使者,承蒙您的搭救,非常感激。
并将四枚白玉环赠与杨宝,说:它可保佑您的子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