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冬天,什么暖气都没有,天气异常寒冷。
几个小娃娃衣服只有两三套,所以王维维给几个小的将能穿的衣服全部都穿上了。
一层又一层裹得严严实实的,每天晚上脱衣服都是一件不小的工程。
王维维将三娃和四娃一个一个从自己的大腿掰开,抓着四娃便开始帮他脱衣服。
边脱边说道,“好好好,现在太晚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我告诉你们啊,一个个的不准睡懒觉,要起床帮娘准备东西!
尤其是二娃,到时候你的小弟们上门的时候,你这个老大自己招呼!反正你的压岁钱自己收着的。
还有大娃和三娃也是,这段时间的零用就不给你们了。
你们拿着压岁钱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哦!”
王维维说完,转头环抱住四娃,“还是我的小四娃听话,压岁钱都让娘亲收着。”
一旁自己脱衣服的三娃脸上满是不开心。
那个白胡子老头将他的压岁钱全部拿去买酒了,不然他也可以上交的。
二娃无奈,他只是压岁钱没上交而已,他娘有必要时刻提醒嘛。
随即看了眼一旁的大娃,二娃嘴里忍不住嗫嚅道,“大哥也没上交压岁钱!”
一旁早就老老实实在被窝里呆着的大娃听到二娃提到他,一头黑线:这个二娃是来克他的吗?
王维维看了大娃二娃一眼,哼了一声,转头出去准备东西了。
她觉得十分郁闷,不是说小孩子的压岁钱都会上交给父母的吗?
难道都欺负她是孤儿,从小没有压岁钱?
怎么实操和她想象的差这么多,给出去十多封压岁红包,只回收了一个,这也太亏了。
二娃看着愤愤走出去的王维维,幽怨的看了眼一旁得意洋洋的四娃,内心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要弟弟何用,还是妹妹好。
翌日,天微微亮,家家户户都起来了,摆贡品,供奉各路神仙。
老宅的人一大早的就上门将大娃几个带走了。
大年初一,秦家无论大小的男子都要去宗族祠堂祭祀先人,外姓媳妇和女孩是不能去的。
因着宗祠是在镇子上,所以老宅的人一大早就将大娃几个带走了。
王维维也早早的准备香烛鞭炮,还有鸡鸭鱼肉等祭品让大娃几个带走。
秦老爷子见王维维准备的祭品十分丰富,对王维维的脸色好了不少。
二狗子和小丫两个人姓王,毛头村里姓王的也是大姓,有十多二十户人家。
王、秦、毛是毛头村的三大姓氏,而且都拥有自己的宗祠。
毛头村每一届的村长都是从这三个大姓里面选择。
所以二狗子一早也被他们宗族里的人给带走了。
被带走的还有王赖子,仔细说起来二狗子与小丫和王赖子也算是表兄妹。
但是两家人好像有些嫌隙,互不往来,刚刚王家的族老找王维维要人的时候王维维才知道这几个小屁孩有亲戚关系。
幸好王维维将祭品都提前准备好了,二狗子和王赖子被带走的时候,王维维也让王家族人将她准备好的祭品也全部带走了。
和给大娃几个准备的祭品一样,鸡鸭鱼肉都有。
王家族人看到王维维准备的祭品时也是一愣,他们本想着过来喊人,试试与王维维套套关系。
但没想到王维维还准备了祭品,看样子二狗子、小丫和王赖子在王维维眼里份量不轻。
这样的话,他们心里也有个底了。
以往祭祀先人这种事情,二狗子和王赖子两人他们喊都不会喊的。
要不是今年看在王维维做的草药生意的面子上,他们才懒得跑这一趟。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趟跑的物超所值。
和大树还有王赖子几个一起称兄道弟的,除了袁成,其他五个也都欢欢喜喜回家了。
白老头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一上午时间,家里几个小孩都陆陆续续的出门了,只留下了王维维,小丫,大树和袁成四个。
大树是小时候和父母逃难到毛头村的。
本来到毛头村投奔亲戚,结果亲戚搬走了,无处可去,也就在毛头村落户下来了。
后来秃顶山下需要修官道,因为时间紧,毛头村家家户户都需要出两名劳动力。
大树的父母就是在修官道时出意外死的。
村长见大树可怜,本想让村里比较富裕的人家收留大树,但是就他自己家都下不了这个决心养一个外姓的孩子,更别说其他人家了。
所以村长强制让毛头村里的每户人家轮流管大树一顿饭,一年四季,每户人家都凑一点布给大树做身衣服,其他的也就无能为力了。
大树能活着长大,也多亏他自己毅力惊人。
有时候去吃饭的人家自己都吃不饱更别说管他的饭了,时不时饿个两三顿的是常事。
饿的最长的时间是三天,三天时间里他都是喝水充饥。
衣服就更不用说了,从来就没有合身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他七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试着跟人上山打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