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样总爱惹是生非的小人近了身,好事也会给她搅黄了,好好一个家,往往就会被这样的人,搅的动荡不堪。”
盛姣姣上辈子见多了这样的人,着众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爱生口舌是非,别的不说,光是殷泽的后宫,都不知道被盛姣姣抓出来多少。
无一例外,全被盛姣姣拔了舌根。
她今日还算是对周大娘子客气的。
周氏低着头,一副小媳妇受教的姿态。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一个后辈面前,会是这样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但她就是这样做了。
又听盛姣姣转眸,吩咐站在周氏旁边的齐桡,
“明日去买几条小狼狗回来,狼狗要从小养的才熟,往后这周大娘子再上齐家的门,就放狼狗咬她,咬死了我负责。”
“是,听三姐姐的。”
齐桡不用明天,他知道谁家下了狼狗崽儿,郑岭哥家里就有,他今日就可以去买几条回来。
他说去就去,下午给东营送菜与草药时候,就准备去找了郑岭,跟郑岭说要买他加几条狼狗的事情。
结果,齐桡抱了回来一条刚出生的小獒犬
盛姣姣望着齐桡用棉被裹着的,还没睁开眼的小獒犬,颇有些无语的问道:
“你上哪儿弄回来这么个凶玩意儿?”
抱着刚出生小獒犬的齐桡,将那只小獒犬放在院子的一只破木盆里,说道:
“我去找郑岭哥的时候,正好戟哥也在,他问我买狼狗做什么,我就说了周大娘子的事儿,说是我家三姐姐要买狼狗咬那泼妇,戟哥便送了我一只獒犬。”
盛姣姣沉默的望着蜷缩在木盆里的小獒犬,也不知道谭戟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凶狗她一时间心里有些柔软。
其实谭戟这人挺好的,因为她是齐漳的妹妹。
他对她总显得格外照顾一点,之前帮忙找齐桡也是,给齐桡送骡子也是,给她和齐桡送剑也是,现在送獒犬也是。
谭戟并不是一个坏人。
盛姣姣深吸口气,叹了口气,心里对谭戟的气,莫名消了那么一丝丝,她对齐桡说道:
“既然谭戟给你送了条獒犬,那你就要好好的养着它,回头我再拿几本手抄书给你,你去送给谭戟,咱们也得礼尚往来才是。”
她送书给谭戟,那才是真正的礼尚往来,不像是找巢宗去买树,费尽心机,只为斩除以后的各种隐患。
齐桡高兴的应了声,蹲在木盆边上,看着那条小獒犬,越看越喜欢。
过了一会儿,齐桡找来两只碗,放在了木盆的边上,一只碗里放了点冷面,另一只碗里放了点水。
水是从水缸里舀来的。
原本闭着眼睛的敖犬,摇摇晃晃的站了起身来,将脑袋伸出木盆,嗅了嗅那碗冷面,连舌头都没有甜一下。
又凑到了那碗水边,伸出舌头开始喝水。
齐桡不死心,将放了冷面的碗,拿得离敖犬近了些,它的头让了让,继续喝水。
“嘿,你这条狗光喝水能饱肚子吗?”
望着光喝水的敖犬,齐桡不死心,继续拿着冷面在它身周转悠,那条小敖犬喝完了碗里的水,吭哧吭哧的,闭着眼睛跳出了木盆,直接往盛姣姣的方向跌撞着要过去。
结果还没越狱成功,就被齐桡抓回了木盆。
小子怕它不安分,将它连同木盆一起,搬到了他的房间里去,好方便他随时照料着。
待盛姣姣转身回了屋子,没一会儿,齐大姑娘拿着几匹布料进来,欢喜道:
“姣姣儿,我听四佬说谭大郎送了他一条獒犬,都说獒犬是蜀国最凶猛的狗,谭大郎这回是真发了啊,四佬说他带了回来一公一母两条獒犬,前日下了一窝崽子,郑家大郎巴巴想要一条,谭大郎都没给。”
盛姣姣坐在炕上,歪着身子,手里拿着一卷书看,翻了一页,没有应声。
齐大姑娘将手里抱着的几卷布料放在炕上,拿着一卷大红的料子,在盛姣姣身上比了比,嘴里没闲着,
“今儿牛菊她阿娘还问我来着,说咱家大郎发达了,谭大郎这会又捞了多少?我瞧着谭大郎这回也捞的不少,牛菊阿娘是不是想把牛菊嫁给谭大郎了”
“他捞什么了啊,全是马啊,剑啊,狗啊的,哪里有大哥哥这样聪明,捞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歪坐着的盛姣姣,终于将身子坐直了,她继续翻了一页书,嘴里哼声道:
“牛菊阿娘也真是的,前些日子,说要把牛菊嫁到集上去,今日又来打听谭戟,她阿娘到底想怎么样?。”
“谁不希望自己家闺女嫁的好?她阿娘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
齐大姑娘又选了一匹料子,在自己闺女身上比划着。
前几日齐老太太给了她一小袋银子,让她去集上,给盛姣姣选几匹颜色新鲜的料子做衣裳。
齐大姑娘把集上最好的料子都各自买了一匹,只觉得这样颜色也好看,那样颜色也好看。
她生的闺女,就没有不好看的。
盛姣姣依偎过来,靠着齐大姑娘的肩,撒娇儿一般,问道:
“阿娘,你也希望我嫁得好吗?”
上辈子,她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