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异想天开了,她以为自己得天独厚的那一个,实际上是别人养的鱼。
“那桃花酥本是我送的,想要借此对你表现些什么,结果呢,你反而越跑越远。”温承临越说越委屈。
季晚初反握他的手,牵扯出一抹笑来,“现在我们不是修成正果了吗?”
尽管如此,温承临对之前的事情也在意极了。
“那当时你收到桃花酥了吗?你喜不喜欢吃?”
季晚初想多了,只觉得那段时间心酸得不行,所以不愿意搭理温承临。
可温承临就跟她怼上一般,非要知道之前的事情。
“哎呀,乖乖你就告诉我嘛。”
季晚初见此,脱离了温承临的怀抱,娇笑了好几声,“我就不告诉你,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温承临脸色一黑,伸出手想拉住她,但季晚初的身子就如利箭一般,快速地飞了出去,只留下温承临一
人黑着脸望着她逃窜的身影。
晚间,温承临早早地就等在了门口,季晚初一回家就看见温承临穿着家居服在家里等她归来的样子。
他之前梳向脑后的头发,现在全部放下,遮住了额头,显得他整个人年轻了不少。
季晚初瞧着这样的温承临,仿佛回到了那个大学时代的他。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温承临笑了笑,如居家好男人上前来提她的包包,“特意等你的。”
季晚初心中高兴,当下就奖励了温承临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还是亲在脸上的。
温承临蹙眉,有些不满,又点了点自己的唇。
季晚初嗔怒地推开他,“得寸进尺。”
温承临嬉笑着带着她回家,当季晚初看见桌子上的桃花酥时,她立刻就明白了温承临回来得这么早的目的了。
季晚初没有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你就那么
想要知道吗?”
“我当然想要知道,那些桃花酥都是我一点一点地做出来的。”
叮咚……
季晚初的心中似有一滴水落下,扰乱了平静的湖面。
“怪不得我一直都找不到那样口味的桃花酥,竟然都是你做的。”季晚初忍不住嘀咕几句。
季晚初仔细地想了下,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将那个桃花酥丢掉,而是将桃花酥吃掉,会不会察觉到那桃花酥的不一样。
“你嘀咕什么呢?、莫不是嫌弃我做的不够好吃,你可不要骗我,我每次看见你把那些吃干净了。”
季晚初眼眶有些湿润,鼻子一酸,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出来了。
而旁边的温承临见她这般,明白她心中所想,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姑娘哭什么,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好什么啊?最后出现在我位置上的桃花酥我丢了。”
温承临愣
了下,“这样吗?”
“我骗你干什么,我特地找了时间去看是谁……”她将当时的情况说了。
温承临准确地说出了那个时间,猛地想起来了。
但他没有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反而是用一种诙谐的方式告诉她。
“那可能是别人发现我这么干了,就学习我这个方法,却不小心被你看见了。”
季晚初很愧疚,虽然是陈年旧事,但那些情感还滚烫着。
“这里不是做了那么多桃花酥吗?尝尝,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后退。”
闻言,她吸了吸鼻子,咬了一口桃花酥,味道和之前一模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最近都在回忆那段暗恋的时光,他们的情绪都有些难耐。
但季晚初更多的是惆怅,但温承临想的就是将之前的事情补回来了。
当季晚初进卫生间洗簌时,看见那架子上多了许多男士用品,她微微
怔愣。
正打算去问问,温承临摸着脸,微醺着走进来,软绵绵地搭在季晚初的身上。
季晚初任由他去了。
温承临故意用稚嫩的声音喊她,“我醉了。”
季晚初无奈地推开他,“别骗我了,我记得你只喝了一点。”
温承临立刻正经了起来,“骗不了你呢。”
“那是。”
温承临直接伸出手,吓得季晚初以为他要搞事情了,结果温承临只是拿起洗簌用品。
“早点洗干净睡觉。”
一副在自己的家的模样,季晚初怔愣地看着他的动作,还被温承临弹了一下鼻子,“怎么?看傻了?先洗簌,以后有的时间让你看。”
季晚初不满地锤了他一下,指着他这些用品,“你什么时候把你的东西拿过来的?”
“也不久,就是刚才,比你先回来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她们昨天才互诉衷肠啊!这么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