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为了说这句话。
他脑海中猛地冒出了一个念头，昨天晚上，她偷偷出门，是去裴副官家里调查过了？
穆允冽看着颜千意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故意这么问我？”
颜千意被他敏锐的眼神盯得心里有点发虚，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啊，我刚猜的。”
察觉出她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穆允冽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她一定是不想承认，她就是那只猫女郎，但又想敞开和他说云暮的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起。
不然，不可能她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事实上。
而且在他这里问出了云暮的情况，她也没有吃惊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早有了心理准备。
见颜千意不想承认，穆允冽也不勉强她，笑道：“你可真聪明。”
“之前你还说我怀孕后变笨了呢。”
颜千意想要表现得云淡风轻，就像一切真是自己猜出来的一样。
却忽略了，她如果是才知道云暮的情况，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在穆允冽的火眼精金面前伪装，她到底还是嫩了点。
穆允冽问：“那对云暮的事，你怎么看？”
颜千意不假思索，“当然是秉公处理，该怎样就怎样。”
“你真这样想？”
“是啊！”
“好，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