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一向清冷得不起波澜的眼睛,那一刻阴翳又充满戾气,如一头
随时都要朝她发起进攻的毒蛇似的。
但韩韵雅却一点也不怕,甚至还笑了起来。
用说情话般的腔调,将傅谨珩身上最深的一块疤血淋淋的揭开。
“你小时候被你爸的情妇绑架,她要躲开秦女士跟你爸的追查,连门都不敢出,自杀的死在出租屋里。”
“你被她关在狗笼子里,吃着发霉的面包。”
“等他们找到你的时候,她的尸液都渗透到你脚边了,还沾了你一手,哈哈哈哈。”
韩韵雅大笑着,傅谨珩的记忆也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童年的噩梦中。
特别是戴着手套的双手,十指到手掌,都像是沾满了尸液跟恶心的蛆虫,让他胃里就是好一阵的恶心翻滚。
他站起身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快步冲至会客室内自带的茶水间,摘下手套疯狂的按压着洗手液跟消毒液,一遍又一遍的洗着手。
韩韵雅靠在茶水间的门框上,笑望着他。
“你自从那时候开始,每天都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即便到了现在也还时不时的必须去复诊,不然就会精神崩溃。”
“这件事要是被曝光的话……”
“我想应该没有任何一个股民,愿意把钱投资在一个随时可能会崩溃的精神病患者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