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开,通话也只能通过电话。
傅谨珩跟楚予恬进来的时候,也有两个穿着蓝色服刑服的在押人员在见自己的亲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人一直在掉着眼泪的哭,屋内的气氛感觉冰冷又压抑。
傅谨珩跟楚予恬等了好一会,
狱警才带着一个头发全白了的中年男人姗姗迟来。
见到中年男人的第一眼,楚予恬就能认定,此人就是傅谨珩的父亲。
因为除了老了些,五官的模样跟傅谨珩有八分的相似。
即便头发过早的花白,身上也穿着服刑服,手上脚上带着链铐,但还是很英俊的一个中年男人。
傅谨珩看着父亲那头花白的头发时,整个人明显的也愣了好一会,直到人被带坐到对面时,才回过神来。
时隔十多年,第一次见到儿子的傅康泰其实也很激动,极力的克制着情绪,但看着长大成人的儿子时,眼睛里还是忍不住的有晶莹在打转。
两人互相看了好一会,才拿起身前的电话。
“你头发怎么全白了?”这是傅谨珩开口的第一句话,也是父子时隔十多年的第一句话。
傅康泰失笑道:“这么多年也不来看我一眼,不叫爸也就算了,怎么还一开口就打击你爸我呢?”
傅康泰拨弄着自己那头还特意打理过的白发,似非常随意的摆手。
“其实也没什么,进来没两天头发就全白了,想了很多办法,也看了医生,结果还是这样,大概是少年白吧。”
自嘲的调侃,并没有让傅谨珩的脸色好转,他一直看着玻璃墙壁另一端的父亲。
眼中有万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