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
什么主动?
谁主动?
她又不傻,昨天晚上明明没做,她身体就算是再差,这点感觉也还是有的。
徐景好一把将旁边的睡袍掀起来丢过去遮住傅砚池那不要脸的展现在她面前的身体。
火大的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傅砚池拿了睡袍穿上,他早就看到徐景好额上的伤口了,触目惊心那么大的伤口,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所以,即便自己身体现在难受得很,他也没打算办她。
不过,行动上没打算办,嘴上却依旧烧。
“嗯,就蹭了蹭,确实没做。”
徐景好的脸更红了,抓起一个枕头就朝着傅砚池砸了过去。
傅砚池把枕头抓住,好好的放下来,然后也赶紧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他已经很久都没沾过徐景好的身子,昨天晚上忙到凌晨回来之后悄悄的在她身边躺下来。
本来也没想做什么,结果却被徐景好伸手就抱住了,她睡得凌乱散开的睡衣敞着,温热细腻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那一瞬间,傅砚池全身的血液都疯狂涌向某一处。
他实在是舍不得推开那温香软玉,手不受控制的细细的在徐景好的身体皮肤上来回揉捻,可感受到她脑袋像只小猫一样温柔的在他怀中蹭了蹭,傅砚池实在是舍不得弄醒她。
不能解决多日以来积攒的需求,只能自己受罪硬抗到最后。
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冷水狠狠的冲刷着身体,似乎也浇不灭傅砚池心头被撩拨起来的火焰。
可现在除非他对她用强,否则,她根本不可能配合他做那种事。
一纸离婚证,让徐景好从心理上更加将他推的远远的。
傅砚池再度的将水温调低,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他内心的欲望。
徐景好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怕傅砚池从浴室出来,会对她还有别的什么想法,索性直接把衣服都换好了。
不过,还是穿着昨天她穿过的那件裙子。
从小到大,她就不喜欢一件衣服穿过夜之后还继续穿的。
不过她想到衣帽间里都是傅砚池为他未婚妻卓轻婉准备的,徐景好心里面多少还是有些膈应,不想去取来换。
索性就穿了隔夜的衣服,但身上却矫情的觉得不自在。
她习惯早起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但是现在就情况也不允许。
试探性的走去门口开门,门打开,结果门口还是有保镖伸出手臂拦住她。
徐景好脾气一下子暴躁了起来:“傅砚池,你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傅砚池从浴室出来,头发上还挂着一点水珠,大手系着浴袍的带子,胸口处浴袍深v领子口露出薄薄一层胸肌,实在是性感撩人。
徐景好目光转开,不去看。
傅砚池:“我有说过,要放你走吗?”
徐景好都要被气笑了:“傅砚池,你疯了吧?我是你前妻,前妻!你把我弄来关在你和卓轻婉的婚房里面,你是想逼着卓轻婉杀了我这个‘小三’吗?还是你想怎么样?”
傅砚池错愕了一下:“婚房?”
他冷冷一笑,徐景好难道看不出来,这整个卧室完全就是复刻了他们之前的婚房吗?
甚至是连衣帽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准备的。
他的心思,她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明白?
徐景好:“傅砚池,你还真是够体贴,够疼爱你的新未婚妻啊。高调的全世界宣布婚讯,为她抢我父母结婚时候的信物王冠,还为她布置的这么精细的婚房。
哦,对了,你未婚妻如果知道,你以前也这么布置婚房,她会不会多想啊?”
冷水浇不灭的欲望,被徐景好几句话全然浇灭。
傅砚池气不打一处来,他费的这番心思简直如同喂了狗。
几步走到徐景好的面前,手上也竭尽全力的控制着力道掐住她的脖子:“怎么,吃醋了?”
徐景好梗着脖子随意让他掐,死她都不怕,能怕这个?
梗着脖子硬碰硬的说道:“我早就说过,吃屎都不吃你的醋。
傅砚池,你别以为全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你。
我们之间,早就是过去式了。
你恨我,我也恨你毁了我的家。
如果不是你破坏了我和周逾白的订婚礼,我早就和他结婚了。
我的日子会过得很安稳,爸爸不会跳楼变成植物人,妈妈也不会性情大变,还会对我出手。
傅砚池,我们之间,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算你把我囚禁在你打造的这个牢笼里,就算你把我折磨死,我们之间,也回不到年少青春的时候。
我们之间,就这样吧。无论你和谁结婚,都和我无关!”
她快要死了,她不知道傅砚池到底对她是恨更多一些,还是眷恋更多一些。
若是恨,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她就快要死了。
若是眷恋,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注定没办法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