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物应该也是他们组织里面研发出来,但是还没有被发现的。你身体残留的部分已经拿去检测了,或许能够检测到有用的东西。”
苏挽笑眯眯的开口,“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未知的药物残留在你的身体里,而且没有办法用药化解,到时候你突然毒发,嘎嘣一下就死了。”
“你好像还挺高兴。”他冷冷道。
“那倒没有,你把我想的太卑劣了。”苏挽回答,“我那么恨你,你随便中个毒,轻而易举的就死了,我怎么能甘心?当然得我把你折磨死了,那才更有意思。”
“少儿不宜!”诺诺捂着耳朵大声开口,“妈妈,你怎么可以当着我这个软软糯糯可爱女孩子的面,说这么残忍的话!”
苏挽撇嘴:“你要是不抱着你那个小电话,天天听恐怖小说的话,我真就相信你了。”
不知道是苏挽一语成谶,还是吃了解毒药之后的副作用,顾封翊总觉得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
大脑深处说不清楚的地方,像针扎一样一阵一阵的疼。
喉咙里面也有些微妙的不舒服。
但并不是完全无法忍受,他便选择性的忽略了。
“苏淮珍呢,有没有问出她行李箱的密码?”
说到这里,苏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快:“她跑了。”
顾封翊眉头一皱:“怎么可能?除了警察,还有我的保镖,那样的天罗地网她能跑?”
“这不正恰恰说明了,她不是孤身一个人在行动?”苏挽低下的声音,“对方是敲开了窗户,直接把她带走的,可见对方的反侦察能力,已经到了可以光天化日忽略警察的地步。”
“怪不得她如此肆无忌惮,原来早已经有了后手。”顾封翊眉心隆起,直接掏出手机拨通顾氏公关部的电话,“关于苏淮珍下毒的事情直接公开,务必要把消息热度炒到最高。”
他挂了电话之后,苏挽才问道:“你打算用这个方法逼她出来?”
“你难道有更好的法子?”他反问。
苏挽无语:“你跟她同床共枕生活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她接触过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手段,在江城里必然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物。他们如果经常接触,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警觉度这么低,她出轨你都发现不了吧。我说自从回来之后,怎么总看你的头顶上的绿油油的。”
顾封翊无声地抬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和她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而且,你和傅霆烨不也同床共枕,他什么都告诉你吗?”
诺诺听出两人对话里的意思,她转着眼珠思索片刻:“不对呀,我妈妈从来都没有和爸爸同……”
苏挽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轻轻把孩子往外一推:“门口呆着玩一会儿,妈妈我要出去找你。”
她现在不想解释,不然必定会让顾封翊自以为是。
“刚才诺诺说什么?”顾封翊已经听出来不对了,“你和傅霆烨怎么样?”
“别把话题把我身上扯,先说说你自己吧!你没和她同床共枕过,之前的孩子是有丝分裂的?”苏挽嘲讽,“还是我离开这四年,你俩忽然开始玩起柏拉图了?”
顾封翊的表情严肃了几分,“实际上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和她睡在一起的记忆。但是她告诉我,有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们两人发生了关系,那个孩子就是那天来的。我脑海中有模糊的片段,但直到现在我自己都分不清楚,那些片段到底是真是假。”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开始痛苦起来,颤抖着指尖抬起手,按在自己的额间。
他试图去冲淡刚才的不适,但很显然都是徒劳。
这样的行为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眼神都有些涣散。
苏挽连忙坐下来,接替了他的手,轻轻的帮他按摩着太阳穴的位置。
渐渐的他的神色才有了细微的缓解。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们有没有做过这种事难以考证,但是否有过孩子,倒是可以考证。就是你们给我办葬礼的时候,她不是被推倒然后流产了吗?这种手术再怎么样也要经过医院,证明可以作假,手术结果也可以作假,但是手术过程是做不了假的,因为全程都有监控。”
现在她还不确定顾封翊对苏淮珍,是否是彻底灰心。
还不方便将当年的真相和盘脱出,只能让他自己去查。
“你怀疑她是假怀孕,想要引起我的愧疚?”
“我也是猜的。你查了之后不就知道真相了?还是说你现在对她还有旧情,所以放不下?”
就算她是真的怀孕了,被自己那天狠狠的刺伤,早就已经流产了。
断然不可能等到自己头七办葬礼的时候才出血,肯定有问题。
“旧情”这两个字不知隐秘地点燃了顾封翊的哪一处雷区,他好不容易舒缓了的头疼,又再次卷土重来。
他狼狈地甩开苏挽的手:“这种事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教我。”
看着他喜怒无常的脸,苏挽活像见了神经病:“你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经病,谁管你?爱查不查。”
说完甩手出了病房。
顾封翊眼看着病房门在自己眼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