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微僵。
她迅速下床,跑到头牌老公的房间,房间里整洁得没人住过似的,没有丝毫痕迹。
“是梦!”
一定是梦!
苏燃甩了甩脑袋,迅速回浴室洗漱一番,想把脑海里盘旋的那些片段冲走。
而此时,海城大酒店总统套房里。
季宴舟一听说傅靳寒受伤,就连夜带私人医生赶了过来。
可他到的时候,傅靳寒还没回来。
两个小时前,傅靳寒终于回来,一进门就晕了过去,幸亏有医生在,确定他是发烧晕厥后,立即紧急救援,打了降温的针,又替伤口重新上药换纱布。
几分钟前,傅靳寒终于醒了。
季宴舟站在床前,一脸怪异的看着傅靳寒。
那视线下,傅靳寒眉峰深锁,冷冷别开眼,“你可以滚了。”
滚?
季宴舟怎么舍得滚?
季宴舟盯着傅靳寒,十分担忧好友的身体,“你……都这样了,还那样,你这条命是不打算要了吗?”
傅靳寒:“??”
什么这样,那样?
想到昨晚那个吻,傅靳寒有些心虚,“我又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
季宴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什么都没有把证据摆在他面前来得直接,季宴舟转身走出房间。
再次进来后,手上拿了一个镜子扔给傅靳寒。
“你自己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