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街道有了这样的事儿,别说是今年不能凭先进了,就是以后的三年,恐怕都没有他们街道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里,主任的牙咬得紧紧的,可是当事人一个在那发愣,身上是不着寸缕,溜着鸟,一个还昏死着,不知生死。
而赵母也不管孩子,反而像一个战斗鸡,一个人对着姜家喷。
“主任,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姜家不是人啊。”赵母一听主任开口了,那眼泪更是掉得凶了。
主任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看向了赵父,“赵主任,两个孩子就这么在这呆着?”
姜父该表态的已经表态了,姜念是个姑娘,力气怎么比得过赵明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儿。
“别哭丧了,还不是你给惯的,回家拿钱,去医院。”赵父现在也缓过神来,看了一眼赵明国,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他老赵家的脸,今天算是丢没了,以后他赵主任,还怎么在街道混?
“没热闹看了,都赶紧回家,大半夜的不睡觉,明天上不上班了?”主任吼了一声,看热闹的人,围了好几圈。
此刻被主任看着,也不敢反驳,回去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
姜微回到了姜家,以前没觉得姜家不对劲,可是那一天天的报纸,让她突然警醒,总感觉哪里被自己忽略了。
她先是去了姜父姜母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掏了,但是什么都没有,他们这些年攒了几千块钱,已经非常不少了,就是全国通用的票据,也有很厚的一摞。
“噹……”
“噹……”
姜微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敲击着桌面和柜子,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夹层。
“奇怪!”
姜微的眉头轻轻皱起,“我想错了?”
莫非姜大壮只是单纯地喜欢装文化人?天天买报纸,却只是看一眼?
姜微走出姜父姜母的房间,然后看向了外屋的一个柜子,这个柜子平时放米面,不过家里很多地方都有东西挪动,只有这个柜子,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挪动过。
当年有一次,柜子漏了,米从柜子里漏出来,刘春香要挪柜子的时候,姜大壮发了好大的脾气。
莫非……
姜微走到了柜子的旁边,然后轻轻的敲了敲,没有夹层。
她用力推了下柜子,那实木柜子很沉,居然没有挪动。
“不对呀!”
她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是不至于柜子纹丝不动,她咬了咬牙,将手按在柜子上,然后直接收进了空间里。
就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为何刚刚推不动,在柜子后面,堵着一面墙,柜子正好凸出来一个部分,卡在墙里面,尺寸刚刚好,这要不是早有预谋,怎么可能这么合适?
她左右推的时候,根本推不动。
她从墙洞里钻进去,里面的空间不大,而且直不起身子,需要弓着腰才能在里面走动。
“欧货!这么多箱子?”
在墙洞里面,堆着二十多个木头箱子,每一个箱子都被油纸包好了。
她为了方便,直接将手碰触箱子,然后把所有的箱子,都直接收进了空间里,经过这两天的验证,她发现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是外面的四倍,外面一天,里面四天。
她钻进空间里,一个个的箱子打开,有的装着小黄鱼,有的装着大黄鱼,有的装着字画,有的装着青铜器,还有的装着瓷器。
姜微看得眉头皱起,心中忍不住猜测,这个姜大壮到底是什么人?
更要命的是,居然有三箱子的武器枪支弹药……
这些东西,足够姜家掉脑袋了,她犹豫了很久,然后把枪支弹药放回了原地,至于别的东西,想都别想了,她是凭自己的实力得到的。
她也不准备自己花,不过以后当国家有难的时候,她会将那些财产,换成物资,贡献灾区。
忙活完后,原本没想拿姜家的钱票,现在她倒是不想遵从道义了,直接把钱票毫不客气地扔进了空间里。
“经过检查,他们的体内有大量的春药残余。”
大夫板着一张脸,从屋子里走出来,谁大半夜被喊起来,脸色都不会好看的。
“春药残余?”
“我就说是姜念那个小贱人做的吧?”
“那个倒霉精,小娼妇,不要脸的小贱人,谁碰上谁倒霉。”
别人还没说什么,赵母就已经骂开了,她男人是供销社主任,在街道谁不让着她几分?
人一旦形成了习惯,可不好改过来。
“明国妈还是积点口德吧。”
“我家念念瘦瘦小小,能有多大的力气,给赵明国下药?”刘春香已经被姜微吓破胆了,只要不碰上姜微,那也是嘴上不饶人。
“果然是能生出小贱人的老贱人,看看你满嘴喷粪的嘴,说的那是人话吗?”赵母如同一个炮仗,直接被点着了。
刘春香一掐腰,现在这个情况,谁怕谁?
她要是怕了,她闺女就凭白被赵家欺负了!
“我满嘴喷粪没人看到,你儿子喷粪倒是很多人都看到了,还是想想你怎么生的吧。”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