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珠这话说得虽然重，却有点心虚。
看来她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对于这件事，白雨佳不占理。
沈嘉宁听得笑了笑，停顿片刻，才若有所思地开口：“佟董事，你说白雨佳真的对得起你对她的这份心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佟月珠脸色一沉，“挑拨离间？”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佟董事，你要小心，别让这片心意被人利用了才是。”
沈嘉宁冲佟月珠微微点了点头，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佟月珠脸色极差。
她觉得，沈嘉宁这话似乎是在阴阳怪气地内涵自己，说她没有识人之明。
但这一次，佟月珠也是当真觉得心虚。
万一呢。
万一沈嘉宁说的都是真的，万一她真的认人不清……那么，她又要怎么办才好？
佟月珠站在原地许久许久，始终都没能想明白。
沈嘉宁从佟月珠的办公室走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