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相关企业的专家。
他们对于知识的渴望更为迫切,尤其是联翔的专家,都进入了宝山,难道还能空手而回?
“这群人老实了,一开始就这样不就好了吗?”陆山撇撇嘴,对他们的期待还是太高了,还以为得一段时间后才发现他们那么水呢。
“那帮不帮他们补课?”张磊民的脸色好了很多,看他们丢人太爽了。要知道,参加会议还有上头派来的监督员,他们本身也有一定的水平,负责跟进进展。
“补!还得好好补!把我们的教学模式应用好,理论和实践不要落下,免得说我们厚此薄彼藏私了。”陆山做出指示,张磊民照办。
这群人就从基础理论开始学起,陆山这边的培训方式都是实践为主的,只有这样才能最快最好的理解理论。
猜猜焓熵能源给他们准备了什么做教材?
当然是环保处理环节!
“当初就跟你们说过了,想要最快掌握焓熵能源的知识体系,最好的方式就是从环保这里入手。你们处理污染物,就能了解各个环节的信息,可惜你们都没听。”张磊民摇摇头,然后就让自然科学实验室的小年轻给他们进行讲解。
一群名声很大的专家,被一个说不出名字的小年轻教授知识,当即就有人想发飙了。
这纯粹是在恶心他们吧!教什么不好,还是污染物的处理,这难道不是为了报复之前自己不选择这个科研方向吗?
有的人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决定还是先听听课,看看能不能有收获。
台上的小年轻说得很仔细,静下心来能一知半解,突然间,讲课停了,这就到了实际操作的环节了。
“根据操作步骤进行,设备有限,自由组队,大家可以观察各个变量之下不同材料的数据……”
小年轻也是无奈,自己被抓过来讲课,这可是会拖住他的进度,他给这群人讲课之后,回去也得补课!
所以讲课的都是小年轻,也都是抓阄轮流过来的,他们也不愿意这么整。
一开始进行实践环节,一批老小子做不住了,早踏马很多年前他们就不直接下手做这种活了,都是交给下面的人来弄,自己指导看数据。
猛然间要实际动手,很多人都没了这个动手能力。想想呗,一群长期身处高处有优越感的人,风光无限,应酬也多,早就喝酒吃饭吃到身体有毛病了,有个甚至有中风手都哆嗦了,还有一些是手上长了通风石头,日常都不是很方便了。
四肢有问题,眼睛也不是很好的了。盯着放大镜,盯着仪器看,眼睛都不一定看得清,贴很近才行,看久了还可能流泪。
这都罢了,关键是那个气味是真的难受。污染物本身就有味道,加入药水,放入设备处理,气味就更加复杂了。
搞着搞着,有的人终于受不了了,直接离开了这里。
小年轻也不管,他就是过来讲课的,维持秩序不是他的职责。
一旦有人走了,就立马有人跟上。
课程持续到了第三天,终于有人现场怒喷焓熵能源耍人玩,把监督员都惊动了,皱着眉头看向他们。
“焓熵能源根本就是在耍我们!我们现在搞的和石墨烯电池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要是真想让我们学东西,直接带我们去产线看,教我们怎么应用!现在呆在这里有什么用!”
“就是啊!摸不着头脑的课程,基本没有关联,一堆废物能倒推出什么?”
“抗议!抗议!”
上头派来的专家教授没参与,但是从他们的脸色来看,有一部分也是这么想的。这群人当中还是有人才的,学得乐滋滋,突然间闹这么一出,心里鄙视但又不好劝。
“那你们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张磊民匆匆赶过来,这群大爷真是难伺候。
“让我们跟着看处理过程!不了解你们的进度,怎么能跟着研究新方向?”
“就是啊!”
张磊民脸色都垮了:“新方向的研究是基于基础理论来提出来的,跟具体的生产甚至都不沾边。你们有好的想法现在就可以提出来,然后再去尝试。如果我们这边的进度已经超过你们提出的设想,自然会提醒。”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套取我们的想法提升焓熵能源的产品?”
人群中短暂沉默之后突然间飘出来这么一句,当即点燃了大家的情绪。
张磊民直接无语了:“如果你们真有这么好的想法,早就拿去实现了,还用得着今天来焓熵能源吗?石墨烯电池应该是你们搞出来的,而不是我们!”
一语致死,监督员都没办法说什么,心里面也就彻底断定了这就是个闹剧,当场就摇摇头,没眼看。
学术流氓愣了下,立马找到了理由:“搞出成果有一定的偶然性,不代表焓熵能源就全都对了!现在对也不意味着以后对,科学都是相对变化的!”
“没错!说不定让我们前去生产流程看一看,学一学,能发现你们自己不注意的错误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都这鸟样了,还旁观者清,清的前提是有一定的水平,不然的话那就是外行人看个热闹都都看不明白。
按照这群学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