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一肚子气,皇上不给她面子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留个破摊子让她守着。
她还没说什么呢,这个败坏她儿子德行的女人倒是先站了出来,还要献舞!
献舞继续勾引其他人?
嫌给他的儿子带的绿帽子还不够吗!!!
“你刚才说什么?”陈皇后冷声问道。
柳小蝶一惊,怎么皇后娘娘也对她满腔的怒气
“我说——”
“钟嬷嬷,掌嘴!”
钟嬷嬷是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也是皇后的奶妈,听到皇后娘娘吩咐,立刻上前,不分三七二十一,打了柳小蝶十个嘴巴子!
柳小蝶的脸,登时就肿了!
“你可知错?”陈皇后居高临下,淡淡的瞥了柳小蝶一眼。
这时,柳小蝶已经被钟嬷嬷拖到了皇后面前,趴在整个宴会的正中间。
她已经被打蒙了,根本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
当着大陆所有达官贵人的面被打,她的脸都丢光了。
可她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
肯定是慕容冰糖那贱人,挑拨离间!一定是!
柳小蝶趴在地上,整个人柔弱无骨。
她颤抖着,声音细若游丝:“皇后娘娘……我……我实不知何错之有,求娘娘明鉴……我对冰糖妹妹相敬如宾”
诚王没在这里,没人保护柳小蝶,陆景逸看不过去,起身替柳小蝶求情道:“母后,诚王侧妃有孕在身,就算是责罚,也请母后从轻发落。”
柳小蝶感激的看了陆景轩一眼,还是太子殿下念旧情啊
陈皇后面色淡淡,目光扫过陆景逸的脸,“她错在哪里,你当真没有意识到?”
果然,有了女人,就忘了规矩。
小白说的没错,这女人是红颜祸水,谁沾染上谁倒霉。
她就打了她十巴掌而已,太子就迫不及待地来给她出头,甚至有责问她这个母亲的意思。
如此,她怎么能忍?
“钟嬷嬷,你来说!”
钟嬷嬷点点头,上前道:
“柳侧妃不分尊卑上下,竟然在皇宫里面公然称‘我’,这是对皇后娘娘的大不敬!”
钟嬷嬷解释完,众人恍然大悟。
可不是么,皇宫是最讲究礼仪的地方,这女人竟然对皇后自称我,这要放在他们身上,有几个胆子都不敢啊!
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
柳小蝶身形一颤,更加委屈了。
在太子殿下面前,她说的是我,在诚王面前,也是我。他们两都没说什么,更没有人提醒她。
没想到,皇后竟然在意?
追根究底,是皇后不待见她吧!
都是慕容冰糖惹的祸!
柳小蝶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十分惹人怜惜。
特别是陆景逸,看到柳小蝶这副模样,心疼死了。
柳小蝶是他扳倒诚王的筹码,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称谓这事,可大可小,大不了后面提醒一下就是。
陆景逸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母后为什么会如此针对柳小蝶。
难道仅仅是因为讨厌陆景轩?
不应该啊。
柳小蝶微微抬头,望向陈皇后,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皇后娘娘,奴家初入宫廷,诸多规矩尚不熟悉,今日之举,实属无心之失,望娘娘宽恕。”
说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要是算起来,这个孩子应该是皇长孙,是皇上和皇后的第一个孙子。
这是她的终极筹码。
她的小动作,陈皇后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这女人肚子里,的确有一个是她儿子的种,但这个孙子,有如此不检点的母亲,差不多废了。
她看到陆景逸脸上那毫不遮掩的心疼,就来气。
还奴家,去特么的奴家,身为诚王侧妃,在她面前自称奴家?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蹄子!
“钟嬷嬷,诚王侧妃有孕在身,想必也累了,带她下去休息!”
野东西,眼不见为净!赶紧离开太子的视野!
柳小蝶还要说什么,被钟嬷嬷眼疾手快的,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陆景逸:
看来,他和母后的沟通少了,柳小蝶可是他一枚重要的棋子。
而且,说实话,和柳小蝶在一起玩是真爽啊!那滋味他是念念不忘。
若有可能,他还想呢。
母后一向明事理,怎么今天就看不懂他的暗示?奇怪。
柳小蝶走了,但她的提议被陈皇后采纳了,剩下的未出嫁的贵女,皆可以献艺助兴。
就连慕容冰糖,也被安排上了。
这是个展露自家女儿的好机会,说不定就能成就好姻缘,各家夫人小姐们,十分热衷。
大殿内气氛骤然热烈起来。
轻纱曼舞,琴音悠扬,一位身着翠绿罗裙的贵女轻移莲步至殿中央,她手执长笛,置于唇边,深吸一口气,悠扬的笛声随即流淌而出,如同山间清泉般,清脆悦耳,让人心旷神怡。
不远处,另一位小姐则挥毫泼墨,以地为纸,以袖为风,在光洁的地面上缓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