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们看到叶旭冬和廖老并肩而行,羡慕不已。
有人问叶旭冬是如何认识廖老的,一时间,叶旭冬成了焦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关注。
自从被贴上了“认识廖老”的标签后,连车间主任都对他另眼相看,主动攀谈起来。
叶旭冬得意扬扬地吹嘘,说是女婿请来的廖老,心里却毫无愧疚,毕竟凌寒确实接机去了。
接下来几天,许多技术高手纷纷拜访廖老求教。
廖老一旦投入工作,便停不下来。
正当他在与工人交谈时,突然间,车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响声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望去。
一群外表凶悍的人闯进了车间,他们径直穿过长长的队伍,直接走到了最前面。
叶旭冬皱着眉头,不满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管你们是谁,这里都要守规矩排队。”
领头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他气势汹汹地走到叶旭冬面前,突然一掌拍在了叶旭冬脸上:“少来教训我们。”
叶旭冬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脑子嗡嗡作响。
原本等着咨询问题的工人们见状都吓得四散奔逃。
很快,偌大的工厂里只剩下廖老和这群不速之客。
廖老紧锁双眉,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壮汉向前一步,站定在廖老面前,冷笑说:“打扰了,廖老,我们是特地来向您讨教技艺的。”
廖老面无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既然想学技术,就请到后面去排队,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
壮汉傲慢的笑道:“我们少爷请您亲自授课,希望您能赏光。”
廖老断然拒绝:“抱歉,我不接受。”
听到这话,壮汉脸色骤变,语气转冷:“看在你有点本事的份上,我才这么客气。别不知好歹。”
面对威胁,廖老毫不动摇:“除非排队,否则免谈。”说完便转身继续他的工作。
壮汉怒容满面,最后冷冷道:“带走,看你还嘴硬。”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原则。”廖老回过身,眼神坚定,“只有那些真心尊重我的人,才能从我这儿学到东西。”
“装什么清高。”壮汉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以为自己多金贵啊?等到了少爷那里,有的是你想要的好处。”
“没错,这廖易天就是虚有其表。”周围的手下们也跟着起哄起来。
“够了,带他走。”壮汉大手一挥,一把抓住廖老。
这时,叶旭冬忍痛爬起身来,冲过来挡在中间:“不许动廖老。”
壮汉一脚踹开叶旭冬,后者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却仍坚持着:“不能,不能带走廖老。”
壮汉又是一脚踢向叶旭冬,警告道:“再敢阻拦,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
廖老的脸色阴沉,怒气冲冲地喊道:“你们怎么敢动手打人。”
那个大汉似乎觉得这很可笑,轻蔑地笑了笑说:“廖老,您这话就有点过了。要是刚才您愿意配合,咱们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我劝您还是别再折腾了,我们少爷会好好对待您的。”
廖老握紧拳头,眼中闪着火光,“你们少爷到底是谁?”
大汉神秘一笑:“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了。”心里想着,如果不是少爷另有用意,他早就对这老头下手了。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赶来,见状不妙,立刻上前阻止:“你们是干什么的,快放开廖老。”
大汉冷笑一声,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几下就把保安制服在地。
场面一片混乱中,他们带着廖老昂首阔步离开了工厂大门。
旁观的人眼睁睁看着这群人上车离去后,赶紧拨通了凌寒的电话,并为受伤的叶旭冬叫来了救护车。
凌寒一听消息,眉头紧锁,语气沉重:“你说什么?廖老被带走了?我岳父也被打了?”
谁这么大胆子。
挂掉电话后,凌寒立即联系了柳兴。
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柳兴不敢怠慢。
“马上查清楚带走廖老的是什么人。”凌寒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廖老是他特意请来的贵宾,如今却遭此待遇,凌寒心中怒不可遏。
柳兴回应道:“凌先生,我现在就去调查。”
同时,在江城郊外的一座庄园内,一位身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湖边亭子里,手中轻轻摇动折扇,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湖面。
这位便是江湖上传说中的老九爷——邓术。
尽管年事已高,但邓术的威望依旧,一句话便足以震动整个城市。
这时,一名身穿白西装的中年人带着一个与他相貌颇为相似的年轻人急匆匆走进亭子,正是邓术的儿子邓新远。
一见到父亲,邓新远就被要求陪下一盘棋。
“爹,我哪是您的对手啊,还是算了吧。”邓新远苦笑着推辞。
然而,老九爷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邓新远只好坐下来面对棋局。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出错,甚至还想反悔。
“爸,我不走这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