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今天的下场,全是他自作自受。一开始,我就阻止过你们,你们偏不听,非要舍弃凌氏这个老搭档,和司氏合作。现在出事,能怪得了谁?”
她的话,就是浸了毒的针,一针一针的刺进麦尔奇的心,让他又难受又气恼。
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禁足,后面的事还需要她这个女儿帮忙,麦尔奇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火:
“你说得对,都怪父亲耳根太软。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再追究对错也没
有什么意义。君雅,你和凌司爵夫妻交情不错,你代替父亲去跟他谈重新合作的事,好不好?”
君雅心里一阵冷笑,她父亲果然是为这件事来的。
“父亲开口,我一定照做,何况这件事关系到咱们t国的生死。但是……”
君雅皱着眉头,故作为难:
“出事之前,凌太太给我打过好几通电话,本想让我帮忙说服父亲改变主意,可是因为我被父亲给禁足,所有的通讯工具都被断掉,她现在以为我故意避开她,都不待见我了。
这不,我刚才听说她和傅太太出事急匆匆去医院探望,都被赶回来了。”
麦尔奇闻言,心头一沉,“那怎么办?”
眼下游行抗议的人越来越多,除了要找人扛起责任,最重要的是解决石油供给的合作问题。
如果不能让工人安心,他们纷纷罢工,t国的经济可是会受到非常严重的影响。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听哈文的话去得罪凌司爵。
君雅盯着他父亲又急又慌的样子,静了数秒,然后缓缓开口:
“回头我再找凌太太试试,看她能不能看在我之前帮过她的份上,帮我们说服凌先生。”
“好好好,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说服她。”见她愿意出面,麦尔奇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君雅点了点头,眼底深处闪过一缕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