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
很伤感的事情，乔年却说得很平静，仿佛人生没有什么悲痛是不能承受的。
“然后呢？”艾米继续问，“然后，你就跟着你爸继续生活了？”
“第二年，我爸又重新娶了一个女人，一开始，这个女人对我还算敷衍，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就彻底抛弃了我，高中以前，他们至少还给我交学费，高中以后，就彻底当没我这个孩子。”
“那你靠什么生活？”
“奖学金。”
艾米：……
好吧，学霸的世界果然是无情的，高中就能靠奖学金养活自己？
“那你爸现在呢？”艾米问，“看到你有出息了，他不来找你？”
“他死了，”乔年继续面无表情地说着，“我刚进入凌氏集团的时候，他因为跟人打架，被人打死了。”
“……”艾米又是一怔，“他怎么会跟人打架？”
“我后妈跟人吵架，吵输了，怂恿他跟人去打架，结果人家把他打死了，赔了一笔钱。”
“那你后妈不来找你？”
“她来公司找过我，后来，先生的律师帮我打官司，赔偿款分了我一半，而且，法律判定我对她没有赡养义务。”
这种没感情的官司，凌琛倒是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