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感涌上心头,顾今酒奋力反抗,指甲狠狠抓在他手上。
抓出了血,霍司承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扣住她的手一通乱扯,生生将她扒个精光才停手。
大掌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昂起头,锐利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肌肤,直到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后,阴沉的脸才稍稍缓和一些。
却捏着他的下巴并未松手,闷沉的声音带着警告,又是威胁。
“他敢碰你,我杀了他。”
顾今酒已经没有再挣扎了。
挣脱不开,她不也想白白浪费力气。
她沉默着,看着霍司承,眼神那样的平静。
霍司承对视着她,手渐渐松了。
顾今酒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着自己胸口的伤疤,淡淡的问。
“我这个疤,是因为你才有的,你看着,就没有半分内疚吗?”
霍司承身形一颤。
神色黯然下去,复杂难言。
她最是了解,怎么戳他的心。
顾今酒推开他,拿过衣服准备穿上,被霍司承一把扯过丢出去。
顾今酒沉默几秒,微微一笑。
“这具身体霍先生看了三年,还没看够吗?”她抬手捋了一下头发,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不如霍先生说说,是我的身体好看,还是白小姐的好看?”
霍司承猛地扣住她的肩,俯身吻在她唇上。
他吻的急切,又吸又咬,把顾今酒弄
得很痛。
但她没有挣扎,甚至连推他一下都没有。
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人,任由他亲吻,上下其手。
霍司承不想强迫她。
可她越是这样平静,他就越想弄得她有所反应。
他还是喜欢看她,被送上顶峰时的酣畅和情动。
于是松了皮带,炽热的吻从脸颊一路往下。
顾今酒依旧没动。
只是等到男人蓄势待发时,她淡淡开口。
“霍先生这样的品质,多少钱一晚?太贵了我可付不起钱。”
霍司承动作一顿。
对上她毫无波澜的目光,他终是败下阵来。
紧紧抱住她,恨不得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
“我从未想过要放弃你的生命,与心语也不是情人关系,你不要这样好吗?”
顾今酒不说话,被动的由他抱着。
卧房里安静下来。
一夜无言。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
宁可欣气急败坏的往谨苑跑,要去找顾今酒算账。
一进门见她正拿着衣服往行李箱里放,愣了几秒,随后冷笑一声。
“怎么,被表哥扫地出门了吗?真是活该啊!以前我看在你算半个霍家人的份上,处处让着你,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儿了!”她走上前,一脚将行李箱踢出去,“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看见我就绕道走,否则我会让你知道
,没有霍家的庇护,你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顾今酒缓缓站起身。
巴掌忍不住想往她脸上招呼!但心思一转,又忍了下来。
“表妹呀,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啊?昨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表哥宁愿受家法,也不愿立刻领离婚证,这代表什么呢?”
宁可欣脸色一变。
顾今酒继续说道:“就算他不答应立刻领离婚证,再过十几天,离婚证也会自动下来,可为了这十几天的法律夫妻关系,他竟愿意受家法,你说他值得吗,图什么呀?难怪前阵子我住院,他日以继夜的照顾我,原来是想哄着我撤销离婚申请。”
“你放屁!”宁可欣气得直接爆粗口,“我表哥喜欢的人,从来都是白心语!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也配跟心语比?”
“既然如此,你表哥为什么不答应了剥掉我们的法律关系,给白心语一个身份呢?”
宁可欣想了想,得意的道:“表哥遵纪守法,不屑去做那种事,你也说了不过十几天的事,等一等也无妨。”
顾今酒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语气里突然多出几丝慌乱。
“这样啊,那我赶紧去民政局撤销我们的离婚申请。”
“你敢!”宁可欣都被她搞懵了,一会儿要离婚,一会儿又不离婚,有毛病吗?她讽刺道,“你以为民政局是你家开的吗
?你想撤销就撤销,就算你去申请撤销了,我也有办法让你们离婚。
“我不信。”顾今酒说的斩钉截铁。
“我可是霍家的亲外孙女,谁敢不给我的面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又无能又不要脸!”能力受到质疑,宁可欣感觉被侮辱了,整个人像是浇了油的火球,“我的一句话,就能把你们的离婚证办下来,不信你给我等着。”
宁可欣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顾今酒脸上荡起笑意。
蹲下身继续整理着行李箱。
宁可欣刚走出谨苑,就见白心语往这边来。
“可欣,怎么啦,生这么大的气?”白心语往谨苑里面看了看,轻声宽慰道,“顾今酒惹你啦?她没有亲生妈妈,养母又没有好好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