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屈辱?”
“没有!”她急忙反驳。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愉悦,“所以,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行夫妻之礼?”
“我……”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
起初,她只是想求个保命符,后来发现自己动了心,也就顺其自然了。
她当然可以撒谎说因为喜欢,可是,她不想再骗他了!
萧纵眸光逐渐黯淡,墨色上涌,周身再次泛起层层寒意。
几个字而已,就这么难?
哪怕只是点点头,他也会心软放过她。
“平日不是最会伪装吗?如今,为何连骗都懒得骗?”
“萧纵,我……”
他重新覆上她的红唇,“不想说,便不用说了!”
元稚呜咽一声,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彷徨无助地蜷缩着。
萧纵垂眸瞧着她,耳边蓦地响起元璞的话,他倏的退开,瘫坐在床榻之上。
萧从云,你这么做,跟元璞那个禽兽有何区别?
难道,你想让元稚变成第二个苏缨吗?
他拉起衾被盖在她身上,嗓音沙哑地道歉。
“对不起。“
元稚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你身子刚刚恢复,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起身往外走。
“别走!”
元稚从身后抱住他,心里的愧疚几乎要将她湮没,如果这样能让他的恨少一些,那么她愿意。
“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她松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用行动证明,她想让他留下来。
萧纵侧首,双眸猩红。
“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了!”
“嗯。”
“这里没有避子药,也没有避子汤!”
“嗯。”
萧纵喉头滚动,抬手解下金钩上的纱帐,掐着她的腰摔进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