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元点点头,道:“但这世道中,女子——尤其是嫁人的女子,地位到底还是不太行的。奴才是怕,定安侯会自己带人闯入裴姑娘小院。”
谢晏衡微微闭上眼睛。
这些谢晏衡怎么会想不到。
女子的路,还有很远要走。
他低头看向裴绾绾,道:“不慌,明日我叫季寒云带人去一趟沈府。”
庆元这才勉强放心。他看了看裴绾绾,又看了看谢晏衡,知晓他不放心,道:“那奴才,就去驾马了。”
谢晏衡点点头。等庆元出去后,马车中陷入一片沉寂。
裴绾绾醒着的时候,向来是落落大方、伶牙俐齿、侵略性极强的。
但她昏睡的时候,却像极了一只吃饱喝足的狸奴。连脸侧的碎发,都显得如此乖顺。
谢晏衡微微一叹,牢牢地抱紧裴绾绾。
“裴绾绾,沈夫人……”
无人回应他,只有女子的发香如根根蛛网,缠绕在谢晏衡鼻侧。
他对香味素来敏锐,隐约闻到裴绾绾的呼吸中有股子合欢花的味道。
谢晏衡紧紧蹙眉。他只知晓沈修白在饮食中下了助兴的药,但没想到下的竟然是合欢花。
他要加强人手看住定安侯府了。
只是,这合欢花他也略了解一些。
虽是助兴的药,却更侵蚀女子的身体。
所以,在助兴的同时,也会叫女子主动。
谢天谢地,她只是晕过去了。
不然,他不敢确保自己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
谢晏衡心道。
他抓住裴绾绾的手腕,用内力给她驱逐寒气。
过了几息,在谢晏衡疲惫到快睡过去的时候,隐隐觉到耳边一阵带着香风的燥热。
黑暗中,裴绾绾睁开眼。她灵巧地攀住谢晏衡的脖颈,坐到谢晏衡的腿上。
谢晏衡浑身一僵。
“皇哥哥,”裴绾绾呢喃了一声。声音太小,谢晏衡没有听清楚。
他开口,声音喑哑:“怎么了……”
裴绾绾的玉手探入谢晏衡的衣领,紧接着说了一句话。
这句谢晏衡听清了。
她说,“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