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夏建仁笑笑地说,“我夫人跟女儿的邀请帖忘记带了,外面保镖拦着不让进,非要出示邀请帖。”
“保镖也是按规定办事。”顾矜宇眼神轻蔑扫了他一眼,“今晚的宴会,来了不少各界的大人物,为防有闲杂人等混进来闹事,进场审核比较严格。”
夏建仁脸色一僵,“她们不是闲杂人等,是星桥的继母和妹妹。”
顾矜宇拿出手机打电话,对保镖说了几句话。
“我已经吩咐保镖放行了。”
“多谢顾少。”夏建仁假装感激道。
顾矜宇转身上楼,来到化妆间。
夏星桥坐在梳妆台前。
顾矜宇告诉她说,“星桥,巩秋兰母女没有邀请帖,在门口跟保镖起了争执,夏建仁来找到我,我便让保镖放行了;你不喜欢的话,我这就把她们扔出去。”
自从那天在蔷薇餐厅,知道lilian就是夏星桥之后。
顾矜宇对夏星桥的态度180度大转变。
现在,他完全把夏星桥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不用,你做得很对。”夏星桥看了一眼时间,戴上面纱。
她不想让夏家人看到她的脸,发现她是lilian。
顾矜宇鄙夷不屑道,“巩秋兰母女的脸皮也
是够厚的,若是我,不让进来,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她们闹着要进来,肯定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
夏星桥太了解巩秋兰母女了。
“那你还说我放他们进来,做得很对。”顾矜宇皱起眉头。
“巩秋兰是我继母,在外人眼里她是我长辈,她们人都来了,我还执意将她们拒之门外,事后她们母女肯定会把这事,添油加醋在上流圈子传开,让我被人在背后狠狠唾骂的。”夏星桥解释。
所以,她才说顾矜宇做得对。
顾矜宇声音一寒,“她们要是敢闹事,找死!”
“时间下差不多了,我们下楼吧。”
夏星桥起身,离开化妆间……
巩秋兰跟夏雅欣憋着一肚子火走进宴厅。
撞见一袭酒红色流光曳地礼服的叶漫枝,夏雅欣生气地嘲讽,“叶漫枝?我还以为你死在国外了呢。”
以前,叶漫枝总是帮着夏星桥,让她吃了不少亏。
她对叶漫枝的恨,不比夏星桥少。
“算命的说我跟桥桥大富大贵,活到一百岁。”叶漫枝鲜艳红唇勾起冷艳的弧度,“就是你死了,我跟桥桥都还活得好好的。”
夏雅欣说不过她,气急败坏抬起手就朝叶漫枝的脸扇去……
“啊…
…”
叶漫枝玉手捂着脸颊,踉跄后退一步,撞进意料之中的宽厚胸膛。
叶漫枝泫然欲泣,“霍先生,有人打你的女伴。”
霍君宴还没有反应,护短的小夕宝宝已经冲了上去,小短手和小短腿对着夏雅欣就是一顿乱打。
“坏女人,敢欺负我妈咪,看我不欺负回去!”
意识到自己又被算计了,夏雅欣气得浑身发抖。
她连叶漫枝一根头发都没碰到,这个心机婊居然跟霍少哭诉说自己打她。
“死小孩,滚开!”夏雅欣愤怒大骂,伸手就要用力推开小夕。
还没碰到小夕宝宝,她就被霍君宴一把推开,连连后退了几步。
叶漫枝赶紧弯腰护着小萌宝。
夏雅欣还想上前,却被巩秋兰紧紧拽住了。
巩秋兰冷喝,“够了!”
对上她母亲警告的眼神,夏雅欣咬牙切齿瞪了叶漫枝一眼。
而巩秋兰的目光,紧紧盯着小夕宝宝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慢慢,刚才她怎么打你的,打回去。”霍君宴开口。
“我根本没有打她!”夏雅欣又气又急地否认。
围观的宾客出声。
“我作证,你确实打了叶小姐耳光。”
“夏雅欣你先撩者贱,说不过叶小姐就动手。”
“我也看
到你动手打人了!”
叶漫枝是演员,拍了很多戏,尤其是在耳光戏这一块,她很会制造错位视角。
霍君宴眸光一寒,冰冷的话从喉咙滚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还死鸭子嘴硬?”
夏雅欣气得快要吐血了,“我……”
一个巴掌,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都落在霍君宴身上。
动手的是霍君宴,“你打了我的人,她善良还不去手,我来代劳!”
善良?
叶漫枝垂下纤长羽睫,精致的脸庞抽了抽。
这时,一阵悠扬动听的钢琴声响起。
原本看戏的宾客们,目光跟着一束追光灯,看向二楼楼梯口……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高挑,戴着面纱的女子,步伐优雅从容地从二楼走下来。
夏星桥青丝编成好看发型挽起,露出白皙优美的天鹅项,浑身散发的气质清冷神秘,一袭月白色镶钻曳地高定礼服,在灯光照应下,闪烁着星星点点耀眼光芒。
宴厅里的宾客都被惊艳得忘了呼吸。
夏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