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仁在一旁看到巩思柔落下风了。
他怒声斥骂夏星桥,“你闭嘴!我让你来参加你妹妹的葬礼,不是让你来砸场子的。”
“行,我闭嘴。”夏星桥点头。
她冷冷扫一眼巩家父女,“本小姐大度,不与疯狗计较了。”
巩家父女想要骂回去,可由于夏建仁已经出声制止这场吵架了,他们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脸色非常难看。
葬礼继续进行。
夏星桥作为夏雅欣名义上的姐姐,葬礼有哪些仪式,她都严格执行。
该吊唁就吊唁,该跪拜磕头就跪拜磕头……
“雅欣,你看到了吗?夏星桥害死了你,现在妈和你把让她来给你下跪磕头了,哈哈哈……雅欣你现在好开心啊……”
巩秋兰站在一旁,又哭又笑对着前方的棺材说道。
面对巩秋兰的羞辱,夏星桥不受影响地跪拜磕完头,缓缓站起来。
“我同意你站起来了吗?!”
巩秋兰扑过来,双手抓住夏星桥手臂伤口的位置,蛮横地拉拽着夏星桥,“你给我跪下来,直到雅欣肯原谅你为止!”
“嘶……”
夏星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脸血色褪尽,额头迅速冒出豆大的冷汗。
“放开她!”
厉沉寒的冷眸闪过
一抹凌厉,再次拿起手杖打在巩秋兰的小臂上。
“啊,好痛!”巩秋兰吃痛松开了手,狰狞地咬着牙,“你这个残废,竟敢打我!”
“夏星桥是我的夫人,你伤了她,我就敢打你。”
厉沉寒语气森冷,把夏星桥拉到身边。
看到夏星桥手臂伤口处有鲜血渗透纱布,他狠狠皱了下眉头,深邃冷眸铺天盖地的戾气袭来。
夏建仁怒喝,“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滚,你能奈我何?”厉沉寒硬刚道。
话落,被他留下的几名贴身保镖往前踏了一步,有种夏家人若敢先动手,他们反击绝不会手下留情的气势。
“夏星桥,这个残废是你带来的,你给我管好他,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建仁思索了片刻,厉声喝道。
夏星桥站到一旁,让其他人追悼跪拜。
厉沉寒吩咐保镖去找个医生来,帮夏星桥重新包扎伤口。
到了傍晚,葬礼仪式都结束了。
夏雅欣的棺材被运到a城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殡仪馆,明天进行完送别仪式就火化。
从殡仪馆出来,夏建仁冷漠地说道,“夏星桥,你今天在葬礼上的表现,让我非常失望,我已经决定认思柔当干女儿,将
来让她继承夏家的一切!除了你母亲那105的股份,你休想再分得夏家的一毛钱!”
“这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也没有异议。”
夏星桥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情绪。
巩思柔站在夏建仁身后,小脸充满了悲伤难过,心里却激动和高兴不已。
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有一天她会轻易得到夏家的一切!
待夏星桥和厉沉寒离开了。
巩秋兰拉着巩思柔的手,又悲又恨说道,“思柔,我们认你当干女儿,让你将来继承夏家,是有条件的。”
“姑姑,您想要我做什么?”巩思柔哽咽着问。
“雅欣是夏星桥害死的!”巩秋兰咬牙切齿,“我跟你姑丈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须斗垮夏星桥,给雅欣报仇!”
巩思柔抹了一下眼泪,“姑姑,我跟表妹从小玩到大,感情深厚如亲姐妹,就算您不说,我也一定会让夏星桥不得好死的。”
她暗想,之前夏雅欣在天骄酒吧提到,快要嫁给厉沉寒了……
只要她成了姑姑和姑丈的干女儿,他们应该会让她代替夏雅欣,嫁给厉沉寒的。
而夏星桥,是她跟厉沉寒在一起最大的阻碍!
必须除之而后快。
……
夏星桥坐上了车,身
体瘫软靠在座椅上。
她看向窗外,“厉先生……”
“嗯?”厉沉寒凝视着她。
“我明明是他的女儿,他为什么这么恨我呢?”夏星桥不解地问。
她早就对夏建仁彻底失望了。
可为什么,看到夏建仁对她恨之入骨的态度,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夫人不用太纠结,有时候,恨一个人并不需要多大的理由。”厉沉寒将她抱入怀中,“就像我喜欢你,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夏星桥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心里暖暖的。
“嗯,以后不纠结了。”
“我在餐厅订了包厢,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去。”
厉沉寒低头轻吻她的脸颊。
夏星桥嘴角勾起浅笑,“一切听从总裁的安排!”
“你叫我总裁,那你是什么,嗯?”
“唔……”夏星桥微蹙着秀眉,认真想了想,“秘书,金丝雀?总裁喜欢哪个?”
“白天是秘书,晚上是金丝雀。”厉沉寒轻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性感,“待会儿我喂饱了金丝雀,是不是就轮到金丝雀喂我了?”
夏星桥急忙从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