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哪怕是不停警告自己,这种方式不能施加在绮月身上,仅此一次,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但降谷零仍是无法忽视心底升起的餍足喟叹。 他可真恶劣啊。 降谷零紧紧握着锁链。 而绮月也沉默着。 这算是为她昨晚的鬼使神差一报还一报吗? 短暂的时间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降谷零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咳,”从项/圈里仔细地挑出绮月的长发,理顺好,降谷零慢慢调节着皮带的松紧度,“这样可以吗?” “……”绮月真诚地提醒他,“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降谷零动作一顿,指腹下,女人的小巧咽喉隔着项/圈传来说话时的震动,他不禁眼神飘忽不定,不动声色地道:“还是我来吧。” 呵! 绮月舔了舔后槽牙,假笑道:“大尾巴狼。” 降谷零装听不见,默不作声将绮月困在身前和桌子中间。 先拿起耳环给她佩戴好,属于男性骨节分明但粗粝的手指做这种精巧的活计一点儿都没有生疏感;左右臂环扣在她的胳膊上;手链系好;再悬挂带铃铛的腰链……最后将她抱到桌子上坐好,握起她的脚踝微抬,将两个脚环扣上。 黑色的衣裙和高跟鞋,统一金色的配饰,衬托得女人的雪白莹润肤色更加白皙晃眼。 降谷零也不免恍惚了一下,眼中难掩惊艳。 在金发男人“装饰”的整个过程,绮月一言不发,神色难辨,看他动作有条不紊,像是在做什么严肃认真的工作。 只有通红的耳尖在浅金色的发丝间时隐时现,落入她眼中,彰显了男人并不怎么平静的情绪。 绮月缓缓挑眉,狡黠之色于眉眼间一闪而过,她单手在一侧撑着桌子,闲散地晃了晃腿。 “呐,zero。” “嗯?” 降谷零回过神来,感觉到细跟高跟鞋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西装裤,带动着脚上的环来回在踝骨上撞,在某一时刻,细细的鞋跟开始调皮地刮蹭着他的膝盖和大腿。 视线往上。 红眸女人晃着腿,冲他弯着嘴角,眼神轻佻,倾斜身体时,线条在衣裙上流畅蜿蜒,繁杂的配饰没有将她的压得低俗,反而增添了别样的魅惑风情和……邪气。 察觉到某种要素,降谷零眼眸轻眯,“tsuki?” 明明束缚加身的是她,偏像个女王一样,居高临下,身体前倾,凑在他耳边声音低微,语气玩味,一字一顿地问,“你是不是……兴奋了?” 近距离听到金发男人呼吸微滞,绮月愉悦地翘起嘴角,随后收起笑容,若无其事地后撤。 呵,大尾巴狼,我也不让你好过! 但绮月没撤回来,脖颈间便是一紧,伴随着锁链的响动,身体被迫前倾,她又被拉扯到金发男人面前,两人的面容重新变得近在咫尺,鼻尖轻抵。 这次换绮月呼吸停了一瞬。 降谷零伸手扶住差点掉下桌的绮月,稍稍调整了位置,让他能够将这张明艳昳丽的容颜尽收眼底。 “tsuki,你是故意的?”他柔声问着,手指却一圈圈缠绕着银链,渐渐收短。 绮月很快恢复如常,无辜地眨眨眼,道:“怎么啦,我说错了?” 金发男人停顿两秒,忽然,唇畔笑意灿烂道:“没有。” 绮月笑眯眯地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哦。” 看出她就是仗着马上就要出任务才肆无忌惮、无所畏惧,降谷零不由得用舌尖碰了碰口腔中的尖牙。 “好,不过我在想……”他上下打量着作乱的小狐狸,像在思索怎么给狐狸褪毛,手掌推分开她的腿,慢条斯理地道,“这些配饰终究是外物,要骗过那些人,还需要一些东西……” 绮月笑容一僵,大脑开始警报长鸣。 * 今日九耳犬照常来到会所,这里本身也是恶谷会的产业。 会所的地下一层是公共场合,有“表演舞台”,也提供给来的客人酒水食物。 九耳犬来得早,坐在他的专属位置处吃饭,地上的“狗”殷勤伺候着,他有些无聊,随意看着周围的客人。 在他侧前方的是一对新来的。 虽然他们和其他客人一样都带着面具保证隐私,看不清面容,但九耳犬是店内常驻,能认出这是今天来的新客,而且颜值不低。 店内嘈杂的音乐声和昏暗的灯光能掩盖一切靡靡动静,旁边都玩得他嫌吵了,这对主奴却很安静。 他们现在在地下一层显然是为了吃饭。 以九耳犬的眼力,轻易能看出金发的“主”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奴”身上,偶尔视线扫过表演舞台,或者其他客人那里,也波澜不惊。 白金发的奴跪着倚坐在金发男人腿间,脑袋靠着一侧大腿,被主拿刀叉一口口投喂着食物,膝下垫着毛毯,看得出很受主的爱护。那身气质也不像是失去了自我,要么是自己有一定的社会身份,要么是被主富养起来的。 这种主奴搭配九耳犬也见得不少了,会所里多的是外界社会中的体面人,有些人在这个领域释放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