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松田阵平等五人忙碌着打扫卫生, 却在交流/斗嘴过程中,不经意间发现少了两个人。 一数少的人是哪两个。 众人:“…………” “咳咳,”观察入微的诸伏景光隐晦地提醒道, “大家先别去阳台。” “好的, ”萩原研二当即放下拖把, 冷静地挽起袖子, “我这就去!” “快拦住hagi!” “萩原别乱来啊!” “哈哈哈哈哈!” 几人正在客厅闹作一团,却见消失的两人突然相继出现,只是一个悠哉地走去洗手间洗脸,一个匆忙奔去了厨房拼命漱口。 众人:“……???” 所以你们两个刚才在阳台都做了什么? 啊啊啊快说出来让他们听听啊! 诸伏景光见幼驯染湿着脸出来, 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待金发男人擦掉脸上的水珠, 整理被弄湿的碎发时, 悄咪咪问:“zero, 你没惹绵星生气吧?” 生气? 降谷零动作一顿,浅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侧脸, 像只沾了水的调皮狗狗一样, 无辜地眨眼歪头, “绮月为什么生气?” “我也没做什么啊。” 绮月刚从厨房里走出来, 就听到这“不要脸”的话, 气得她差点脱口而出“你亲我亲成那样,还说什么都没做?”——话将说出口的最后关头忍住了。 但她的异常也被在场的其他警察尽收眼底。 没办法, 任谁看到黑发女人嘴角本来结痂暗红的破口又重新变得鲜红水润, 都会猜到什么吧? 总不可能是绵星绮月自己嘬的。 樱井理莎翻了个大白眼给降谷零, 背过身去收拾垃圾, 状似小声实则以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道:“男人真不是东西!” 诸伏景光等人表示他们好无辜, 但见到金发同期的作为, 他们也没法违心否认这句话。 收到好友们侧目的降谷零看天看地装听不见。 “咳咳咳,”绮月可不想再让他们八卦下去了——心里八卦也不行——立刻转移话题,“听说你们前天遇到了特别的炸弹?” 这个话题一出,几个男士的表情就变得正经了许多,没听过这事的樱井理莎也好奇地看过来。 “啊,是从没见过的液体/炸弹。”松田阵平道,“炸弹左右管装有两种不同的化学液体,当它们汇流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发生爆/炸。” 绮月疑惑问:“那你是怎么拆掉的?” 他们遇到炸弹的前天,本来是去警察医院看望她的,松田应该没有随身带很多的工具。 “这就要感谢hagi了。”松田阵平抱着手臂,黑眸带笑地看着萩原研二,“还记得我们在警校一起打棒球的那天吗?在公园遇到了两个小鬼。当时公园水池的水管被那个踢足球的小男孩踢破了,但hagi只用棒球塞进水管缺口,就成功堵住了水流。” 他又看向伊达航,道:“正好在拆弹的时候,我问班长要了一片口香糖,所以……” 绮月恍然大悟:“你把嚼过的口香糖塞进了汇流管里?聪明啊。” 但被幼驯染感谢的萩原研二并不开心,他拧着眉头严肃道:“之前国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炸弹,这几天也没有找到那个犯人的踪影,看起来又是个棘手的家伙。” “是啊,”降谷零也神色严峻道,“那天他明明右肩膀中了hiro一枪,活动受限,我们又呼叫了增援,可还是没有抓住他。” “他?”樱井理莎抓到了一个重点,“犯人是男性?” “不,是我说错了。”降谷零被这句话提醒了,改口解释道,“犯人穿着宽松的黑衣、戴着形似乌鸦的面具,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只能从身形上判断,是比较瘦的。” “我们也试过给萩原描述犯人的特征,让他来做行为侧写,但……有效信息实在太少了。”伊达航补充道。 “确实。”萩原研二点点头承认,却又若有所思道,“但经过昨天抓炸弹犯的事情,我有了新的想法。对于炸弹犯来说,炸弹就是他们的作品,就像画家的画一样,作品会体现制作人的内心,或许让我研究一下那个液体/炸弹,会得到一些新线索。”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视一眼。 萩原研二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迟疑,问:“怎么了?公安那边不方便?” 为防止液体/炸弹和神秘犯人的出现引起恐慌,前天,在松田阵平解决掉炸弹后,降谷零就让公安那边对外封锁了信息,现场和炸弹也被公安接手了。 “不是不方便,是……”诸伏景光叹了口气,遗憾而凝重地道,“事实上,在将液体/炸弹转移到偏僻的工厂,由公安科研所对其进行化学成分分析的过程中,炸弹就……突然爆炸了。” “什么?!那——” “嗯,”降谷零皱眉承认了同期们的未尽之言,语气肃穆道,“我们损失了五名科研人员。” 虽然同是亲历者,但这个消息也是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头一次听。 显然,之前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为了照顾他们的心情,没有告诉他们。 尤其是松田阵平。 他冒着巨大的危险,在急智之下解决了炸弹,本以为当时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安全了,却没想到后续结果会是这样。 五条血淋淋的人命啊。 “那个畜生!”松田阵平怒火中烧,眼里像是燃烧着熊熊火焰,透出黑中带红的颜色,他攥起拳头一拳砸在墙壁上,“别让我抓到它!” 绮月瞄了眼簌簌掉落的墙皮,也没说什么。 前天她在“昏迷”中听萩原研二接电话时说的那寥寥几句,只知道能让降谷零受伤的炸弹犯很危险,却直到今天听完完整经过,才知道危险的程度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