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却是天秀冒昧了!不过实在是我此番欲要图谋一场大事,偏偏手上却是缺少良将,所以不得不将秦兄请来,助我一臂之力。”
在楚天秀圆满了完成了此番彭城一行的目的,踏上了自己的船队之后,发现在自家的船只上面,正站在面色淡金,肤色古铜,剑眉怒张手里提着一对镀金熟铜锏的大汉,由一旁的桂锡良负责在一旁作陪之后,便急忙大步的走了过去,哈哈大笑道。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不过不知楚当家一番辛苦,甚至不惜得罪了瓦岗寨,也要将秦某人带来,却是为了何种目的?”
这个黄脸的大汉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心中似乎有些郁结,所以见到楚天秀之后,仅仅只是草草拱了拱手示意,脸上显然有些不情愿。
他的这一番情绪,显然不是很礼貌,但是楚天秀却是浑不在意,毕竟有本事的人,大多都是有些脾气的。
更何况,眼前这个汉子,的确是败军之将,的确有恼火的缘由。
明明他已经以绝对优势包围了瓦岗寨沈落雁,但却因为有人意外搅局,反而被其所擒。
若非沈落雁太过聪明,非得给他来个七擒七获的把戏,把他抓了用放,放了又抓,非得把他收拾服服帖帖的不可,他现在怕已经是瓦岗寨的阶下囚了。
不过纵然这伙来历不明的人突然出手,在他有一次即将被擒之际,直接出手救下了他,让他免了一番羞辱,他脾气也不会好到哪去。
“实不相瞒,我最近欲要对高句丽动武,但却缺少足有优秀的用兵将领,而秦兄乃是张须陀大帅手下的名将,排兵布阵的手段,当世并无几人能与秦兄相媲美,故而才动了一点手段,还请秦兄恕罪。”
若是以前的时候,楚天秀还并不太晓得,动用怎样的手段去招募真正优秀的名臣良将,心里大约抱着的,仅仅只是“得不到既杀之”的简单粗暴想法。
但是自从他想要了攻打高句丽这个点子之后,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就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直接掌握了一个大杀器。
只要他是一个中原武将出身,那么不管他有多么顽固和迂腐的思想,都经不住这一招的暴击伤害。
毕竟不管是谁在主张,反正在这大隋朝里面,攻打高句丽乃是一件绝对政治正确的事情,甚至都没有之一。
果不其然,在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闻声色变,脱口说道:
“攻打高句丽?你哪来的胆子!连我大隋百万大军都在那里折戟,你又有什么本事?敢于直接去摸老虎的皮肤?”
楚天秀脸色不便,却在心里给自己点个赞,知道眼前这位“S级”的武将,怕是要有一半落在自己的口袋里,便微笑说道:
“大军围攻自然不行!但若是派遣小股的精锐军队,从海路出发,猛如迅雷一般的直击高句丽的沿海城市,分而击之,如狼群狩猎一般,在高句丽土地上小刀子割肉,那又如何?”
黄脸将军的神情微微一滞,脸上露出一抹思索之色,在心中进行一番兵棋推演之后,语气惊疑的说道:
“若是仰仗海船,游而击之,或可行之。不过若无大军从辽东正面进取,直缨高句丽兵峰,那么纵然能取得一些成果,也难以覆灭其国,以报当年之耻。”
行啦!
黄脸汉子的这话一说出口之后,楚天秀便知道他已经彻底落入自己的夹带里,让他真正意义上拥有了一员大将。
……
这黄脸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后世排在凌云阁末位,有着门神称呼的秦琼秦叔宝。
尽管现在这位,并非是隋唐演义里面的那个高配主角版本,却也依旧是一位难得的将才,乃是真正有能力去指挥千军万马的那一种。
自古以来,有人因人成事,有人因事成人。
领兵大将这种事,看似很是简单,似乎只要有手有脚,凭自己的实力,一路硬推过去就行。
但就事实而言,却是一门糅合了天文,地理,人文,环境,心理,组织于一身的高深学问。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战争,那是最容不得弄虚作假的事情。仅仅是一场战争的失利,就会影响到一个势力,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根本没有多少容错率,败上一次便会耽搁大事。
如同楚天秀麾下的这种小势力,更是如此,哪怕只是经历一场败仗,都可能会因此而一蹶不振。
一个优秀的将领,可以让属下士气大增,以一敌十。劣质的将领,也可以让属下士气大衰,以十敌一。但是十分糟糕的是,领军能力的高低,并不能由一个人的纸面能力判断。
否则若是招到赵括,那也就罢了,顶多该输的仗的打不赢。但若是招到了马谡,那就糟糕透顶了,怕是连该赢的仗都能给打输了。
这位好汉秦叔宝,虽然后世的评价比不上李靖这样的军神,但也算是个千古名将,终究已经在战场上证明了自己,能力已经足够了。不说让他直接率十万大军,至少摆弄自己麾下的那万余号人马,却是足够的了。
……
“行啦,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在你的手下,真的有万余的精锐人马?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