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早睡早起的人,熬到现在也确实不支,到底是被孙婆给赶走了。
她一走,苏芽就睁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孙婆,悄声说道:“婆婆,还是你行。我都担心我娘坐在凳子上就会困得摔下来,偏偏她就是不听我的。”
苏芽说着,就从床上坐起,小心地挪了位置,背对着床外,开始解衣服。
“今次与往日都不同,扎的多,”孙婆拴好了门,盯着她背影,沉沉地道:“衣服都脱了,再把头发都挽起来。”
“哦!”
苏芽应了一声,又将里衣也解了,因春夜尚冷,便先仍是披在身上,抬手挽发。
少女修长柔美的肩颈,被烛光将弧线打在床帐上,烛光一晃,那抹弧影就一摇曳,明明无一丝水光,偏偏潋艳生姿。
孙婆手下一顿,侧过身去,“……天冷,别脱了,只将衣服解松便是。”
苏芽已挽好了头发,等待时便回头看,正瞧着孙婆将三根长针摆在桌面洁净的白布上。
那针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细如发丝,却每根都足有小儿一臂长,孙婆捏起一根在酒中浸过,又复在烛上灼,针丝震颤,从针尖儿开始,通透的红色开始往后快速蔓延……
苏芽忍不住抖了抖,“这次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