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洛一脸镇定地看着满脸崩溃的吴县令,“这个,这个你,问问,问问他?”
小奶娃转头指向了一旁的李虎。
李虎本是因着姐姐出事,深夜赶来,为姐姐求情,没想到一头撞进这毁灭的大坑。
“跟我没关系,你指我干嘛?”李虎神色慌张地反驳。
“姐夫,你可不能听她胡说,她一个小娃娃知道什么?我们一家人,可不能受外人挑拨。”
“姐夫,我姐虽然错得离谱,但是我对你的心可是天地可鉴,这么多年,为姐夫马首是瞻,不算肝脑涂地,也算鞠躬尽瘁吧!”
“再说,我与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相干,怎会与她扯上?”
······
“窝又又没说你,就随便,随便指指,你你紧张什么!”林洛洛一脸戏谑。
“大婶,你确定,还要,要护着他?”
“呸,渣,渣男”。
柳氏看到李虎着急撇清关系,黯然神伤,心如死灰。
“是,是我瞎了眼,跟他在一起,任他哄骗。”
“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
“可是老爷,求您念在这些年我尽心侍奉您的份上,绕过云儿,孩子是无辜的。”
“我愿意赴死,只要老爷能消气,不牵连到云儿!”
“老爷,求您了,求求您了!”
只听地上“咚咚咚”,不间断的磕头声,伴随着柳氏痛苦的哀求。
突然,“砰”一声巨响突如其来,众人被眼前的变化惊呆。
柳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撞向柱子。
血,成汩成汩往外流。
吴县令只觉眼前一幕触目惊心,看着满脸是血的柳氏,他终究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我没想让你死,我只是不甘心啊,你又何必这般自残?”
“老,老爷,放,放过,云儿!”说完,气绝而亡。
柳氏拼尽最后一口气,也在保全自己的女儿。
“哎,人呀,总要,要为寄几的,行为,负,负责呢!”林洛洛看着已毫无生机的柳氏感叹道,“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柳氏绝望地撞柱,自绝身亡,也狠狠撞击着李虎的心,他只是怕,只是害怕而已,可是他从未想要将柳氏逼上绝路。
“噗通”一声,李虎跪倒在地
“姐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不起姐夫,更不该色欲熏心,跟她在一起。”
“姐夫,我不敢求你原谅我,包括我姐,是我郭家对不起你,我这条命随你处置!”
“可是,求你绕过云儿,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她!”
李虎伏在地上,低声哀求。
“怎么着,你也想死?你们都死了?孩子谁来养?”
现场众人,看着吴县令,皆是瞠目结舌。大人这是打算放过他?不过柳氏都这样了,再打再杀又能怎样?
吴县令沉默片刻,悲到极致,如鲠在喉,艰难地说道:“你带着孩子走吧,离开这,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的存在时刻提醒我有多屈辱。
李虎听完此话,怔愣在原地,半晌才缓过神,连忙磕头谢恩,“谢谢姐夫,谢谢姐夫,我这就带云儿走,以后绝不会污了您的眼。”
连滚带爬地往后院奔去,带着女儿离开。
“这两日府中变故太多,尤其是今晚之事,谁都不许传出去,以后也不许人在提及此事,若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就发卖出去,希望你们谨记于心!”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管家对着众人一番叮嘱,扶着吴县令,往正室走去。
走到林洛洛身边,吴县令缓缓停下,“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吧,以后也不要来了,你一来,整个县衙就烧为灰烬,你再来,我妻离子散,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可是,叔叔,还有,还有····”
“没有了,你别说了,求你了,小祖宗,你是嫌我活得太久了,着急送我去见阎王吗?”
“老子还没死,求你别说,让我多活两天”,吴县令痛心疾首。
“不是,你,你还没有,断子绝孙,窝在,你的病,能治,能治。”林洛洛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你能治?你个小娃娃懂什么?你不用这么安慰我,这应该就是我的报应!”吴县令冷冷地自嘲着。
“窝爹,爹爹治。”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回头给你一株仙草,让我爹假模假样地给你看看,就算是绝顶隐疾,也能给你掰过来!
吴县令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经过这桩桩件件的事,看这小丫头貌似有点来头,可不敢小瞧她,只是小小的人儿,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如果她能给自己当闺女,那每天日子过得要有多精彩,想想都刺激!
“洛洛,叔叔做你爹爹可好?”
“不,不好,洛洛有爹爹,爹爹好!”想都不想,一口拒绝,但凡犹豫一分,都是对爹爹的不尊重!
林洛洛:奶奶的,我想给你治病,你还想占宝宝便宜,想要喜当爹,想得美!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