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氏几乎是咬着舌头说的,气的胸腔起伏不定。
幸亏不是她亲生的女儿。
不然,真是造了大孽!
这拆家又磨人的功夫,真是让人头疼不已,谁能喜欢这种野孩子?
还是她的言言好,自幼便乖巧懂事,会体贴疼人,整个侯府,谁不喜欢?
想到言言,沈氏心里稍稍宽慰几分。
只要是对言言好的,她可以多忍耐几分。
相信,言言很快便能将这到处惹事的野丫头控制起来。
这样想着,沈氏也就放松了几分。
于是。
便闭着眼睛,放任这死丫头去薅吧······
眼不见,心不烦。
看不见!
看不见······
待小丫头到达宁安院,沈氏更是不敢抬眼看。
只能坐在一旁,端着茶盏,眯着眼睛,假装品茗,努力做到视而不见。
但是。
耳边,乒乒乓乓,窸窸窣窣······
各种拆来拆去的声音,充斥着耳膜。
忍!!
为了言言。
必须得忍!!
半晌。
小家伙端着玉盆,怀里揣的鼓鼓囊囊,一脸惬意又开怀地从宁安院里走了出来。
彩燕捂着肚子,把以前自己被卖被打的经历全部深刻地想了一遍,还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忍住快要喷出来的笑声······
沈氏,抬眸看着她鼓鼓囊囊远去的背影。
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拿就拿点吧!
这么小的人儿,再能揣,又能装多少呢?
搞不好。
一个瓷瓶,就装满了!!